柳氏不甘寂寞。
她的裙下之臣除了這酒肉和尚與孟玄照外是否還有別人,遲柔柔不得而知。
不過能讓孟玄照把攸關身家性命的手撰交給她。
這女人在忽悠老爺們上,絕對是把好手!
“孟玄照給你的手撰,交出來吧。”
遲柔柔從容不迫的說道。
柳氏身上微變,原本都被打回原形了,這一下像是又有了底氣一般,又把腰板給挺直了。
“,說這多,原來你也是為了那手撰來的啊!”
柳氏冷笑道,從地上踉蹌爬了起來。
她現在是子麵子全沒了,破罐子破摔無所謂了,倒還逞起凶來了:
“早說啊……想要手撰可以,拿鎮國公府的一半家產來換!”
“你這毒婦怕不是瘋了!”
許伯破口大罵,險些又要動手削她。
柳氏多少還是有點畏懼許伯的,這狗老奴上過戰場,動起手來,她可打不過。
“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打死我這輩子也別想拿到那東西!”
柳氏色厲內荏道。
“許伯,讓她繼續說下去。”
遲柔柔淡淡道。
老人家這才忍住了怒火,看柳氏的目光像是要殺人掘墳一樣。
柳氏冷笑了一聲,強撐著硬氣道:
“反正都走到這局麵了,老娘也不怕與你們說實話!”
“東西在我手上,我要的也不多,就國公府的一半家業而已。遲柔柔你不是看我不順眼嗎?你給錢,我給你手撰,以後我保準走的遠遠的。”
“你們也別覺得我獅子大開口,隻要有那手撰在手,宇文閥以後再也不敢拿鎮國公府如何。”
柳氏哼著,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你把宇文閥得罪的死死的,那宇文卓此番又栽在你手上,是死是活猶未可知。”
“遲重樓已經瘸了,鎮國公府玩完是遲早的!”
“遲柔柔,你現在想保住鎮國公府,還非得我手上這張保命符不可!”
遲柔柔聽完,臉上的笑容格外古怪。
“腦子是個好東西,為何你偏偏隻用在勾搭男人的事兒上呢?”
遲柔柔嗤笑著:
“僅憑一個手撰,你便有這大的底氣來與我叫板……”
“手撰本姑娘今兒還就不要了。”
柳氏聞言一愣。
“你少裝模作樣,那手撰上可寫著宇文閥的罪證!”
“哪有如何嚶?”
遲柔柔笑的何其甜美:
“反正憑我一人之力又幹不過宇文閥,那就先把你給弄死再說唄。”
“省的你老有錯覺,好像我不敢殺你似的。”
遲柔柔笑眯眯的說著,明明是那細軟動人的嗓音,卻像致命的毒針一般,將柳氏紮的狼狽不堪。
她須臾便慌了,結巴道:“你別亂來啊,你要是敢殺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啊,我很期待嚶。”
遲柔柔的笑容下,透著怵寒殺機。
柳氏終於慌了,她忍不住往後退,許伯直接站到她身邊,已有動手之勢。
“等一下!”
一直沒說話的遲玉樓忽然開口。
遲柔柔睨向他,神色寡淡,“還要給這個女人求情嗎?”
柳氏滿含期待的看著他,“玉樓我的兒啊……我就知道你是心疼為娘的……”
“娘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我是為了你才犧牲了自己啊……”
這一套‘為了誰’的說辭,已聽得令人作嘔!
遲柔柔驟然瞪向她:
“再敢廢話一個字,立馬拔了你的舌頭!”
柳氏嚇得一噤,趕緊閉上嘴。
遲玉樓咬緊牙關,開口道:
“把她交給我,我會讓她開口。”
遲柔柔眼中帶著幾分嘲色,“你準備怎讓她開口?”
“督察院,黑牢。”遲玉樓一字一句說道。
柳氏猛地跌坐在地,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遲柔柔微挑起一側眉頭,這個回答,倒略讓她意外。
“問出東西所在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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