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二爺真切體會到什一個頭兩個大。
不作死就不會死。
當初他是抽了什邪風,整了個神龕,弄了個牌位,把這小祖宗給供上的?
遲柔柔小銀牙咬的是咯咯作響。
拿著自個兒的牌位,步步緊逼過去。
“肉肉,你冷靜點。”
“把牙收回去,有什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遲柔柔的小尖牙已經冒了出來。
那血紅色的眼睛凶光閃爍,大有當場吸幹了他的架勢。
禦二爺……呸!屁的爺!
禦二慫現在是真的慫。
遲柔柔巴掌都揚起來了,禦二爺認命的閉上眼。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反而是腦門上被人給輕輕拍了下,他略微詫異的睜開眼。
就看到一張囂張小臉,那神色叫個高貴冷豔,玩味無比的盯著他:
“乖孫子,放心,以後老身會好好寵愛你的嚶!”
遲柔柔說話間,手在他腦門上挼了又挼。
那動作和挼狗子簡直一模一樣!
禦二爺這一口窩囊氣登時頂上胃,將她的爪子打開。
“給你點顏色你還挺會開染房啊!”
遲柔柔笑容生出幾分魅惑之色,搖晃著手自己的牌位: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嚶,你給我立個牌位是什意思?”
她小臉湊了過去。
笑的那是甜美動人,可直到這會兒,她的小尖牙和血眸都還沒收回去呢。
這笑藏著刀啊!
“這牌位不是供奉尊敬的話,那就是咒我死咯?”
遲柔柔左邊眉梢朝上一挑。
禦淵深吸一口氣,俊臉上也露出一抹動人笑意來:“小祖宗,咱不鬧了。”
瞧瞧,能屈能伸多大丈夫啊!
禦淵伸手撓了撓她的下巴:“乖了乖了。”
這姿勢儼然和撓狗狗一個樣兒。
不等遲柔柔發作,他一個弱柳扶風倒回榻上,唉聲歎氣道:
“唉,本君這身子骨弱啊,這八十大板挨下去,皮肉傷都是小事,內傷啊……”
“唉……腰疼頭疼渾身疼……”
遲柔柔瞧著他那裝模作樣的德行,真真是嫌棄的很,但眼角卻不自覺的帶著笑意。
正想揭穿他,門外響起阿柒的大叫聲音:“王爺,二爺在休息呢,你可不能進去啊!”
“屁話!那臭小子的都給打爛了,他休息個屁!”
遲柔柔和禦淵臉色微變。
禦二爺直接把被幾一扯,把她往榻上一拽,“還愣著幹嘛,躲進去藏好了!”
說完就把遲柔柔往麵一推,自個兒也捂了進去,把她嚴嚴實實的藏在自己後麵。
門外,阿柒真真是慌的很啊。
他本被轟出去找人來重新給禦淵上藥。
結果回來就聽到麵傳出了奇怪的聲音……
遲柔柔那嚶嚶嗓是聽者難忘,太有辨識度了。
阿柒料想是那位姑奶奶來了,趕緊把其他人都轟走,自個兒在外把門。
結果架不住親爹上門啊!
阿柒自覺自個兒嗓門夠大,頭二位應該也聽到動靜了,可不敢再攔著老王爺,灰頭土臉的縮到邊上去。
老王爺一陣罵罵咧咧,直接踹門就進去了。
遲柔柔被禦淵給塞進被窩,人就躲在他背後。
回過神後品出不對味。
她躲什躲啊!
窗戶就在邊上,跳窗跑了不就完事?
不過……眼下這一幕怎有點像是曆史重演呢?
禦老王爺進門後就是一陣罵罵咧咧:
“臭小子,挺起你開花的屁溝子給老子瞧瞧有多絢爛!”
“噗——”
遲柔柔聽到這話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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