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很爽?!”
遲柔柔音調陡然拔高,小臉繃的是脹鼓鼓的。
“胡說八道。”
禦淵立刻收斂幸災樂禍之色,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本君是那等無良之人?”
“你五行缺德,八字犯賤……你幾時有良過?”
遲柔柔張著小嘴,叭叭叭就給他懟了回去。
禦淵眉梢微挑,心道你個小肉肉還真是了解我啊。
“既然你不說,那本君可走了。”
禦淵說完,起身便要離開。
剛站起來,遲柔柔就一把抱住他老人家的大腿兒。
他低下頭,見她那委屈巴巴的小樣子,心一個勁的偷樂。
“真是拿你沒轍。”
他歎了口氣,坐回軟塌上,斜眼睨著她,維持著高冷之色:
“說吧,怎一回事?”
“能怎……就是原本能到手的白月光飛了唄。”
遲柔柔嘟嘟囔囔的坦白了自己今兒的光榮戰績,如何高貴冷豔的將白月光拒之門外。
禦淵越聽唇角越是控製不住上翹。
看她的眼神中,那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等遲柔柔目光轉過來時,他又立刻變做渾不在意的輕嘲之色。
“還算你腦子清醒,沒犯渾。”
禦淵嗤了一眼,“早提醒過你,少與那髒心眼的打交道,還白月光,黑水溝還差不多……”
“你心眼也沒見的幹淨到哪去嚶。”
遲柔柔白了他一眼,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禦淵瞧著她那德行,薄唇微抿。
“不說對那姬玉衍是走腎不走心?你現在這傷心的德行叫做沒走心?”
“我幾時說過是在為他傷心了?”
遲柔柔奇怪的看著他。
爬起來打了個酒嗝,一臉感慨:“我是傷心我逝去的少女心,初戀嚶,多美好呀。”
禦淵嫌棄的看著她:
“少女,擦擦你的鼻涕吧!”
遲柔柔把鼻涕一抽,沒好氣的瞪著他,這會兒酒勁兒倒是退了八成。
“這大半夜的你不在你的禦王府躺著養,又跑來我這邊做什?”
禦淵神色不善,心道你個小肉肉還真忘了昨夜自己說的話是了吧?
放了他鴿子,還不允他上門來逮人了?
“算了,反正那也不重要,你既來了,就陪我再喝兩壺吧。”
遲柔柔渾不在意道。
“你想也別想,回你屋子睡覺去!”禦淵對她喝道。
說完見這小肉肉半點沒有起身的意思,他目光一沉,直接將她打橫給抱起,大步往外走。
“爛芋頭!”遲柔柔一聲驚呼。
“閉嘴,不然一會兒把你丟池子去。”
禦淵瞪了她一眼。
遲柔柔撇了撇嘴,幹脆不再掙紮,嘟噥道:“那你避著點人,被人瞧見你在我家這德行,那叫什話。”
禦淵冷笑了一聲,沒搭理她。
心暗自琢磨:他還巴不得被人瞧見呢。
奈何天不遂人願。
鐵真和小雲汐這兩位戰友實在過分給力,已提前將沿路的下人都給清空了。
禦淵抱著她順利的回到淩霄院,愣是連個鬼影都沒碰見。
把遲柔柔往榻上一丟,她一聲哼唧,順勢打了個滾,滾到靠牆的角落。
“嚶~還是我的小床床躺著舒服。”
禦淵看著她那嬌憨的模樣,目光幽幽一動,身子一矮跟著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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