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吐芬芳方麵,禦老王爺絕對是王者。
聽說早年他還能上戰場那會兒。
單靠一張嘴就能把敵方大將氣的是嘔血三升。
率軍攻城破牆,遇到別人封城不應,他愣是一口水不喝,就在那城門下問候人祖宗十八輩問候了一天一夜。
愣是把人氣的打開城門,衝出來奉獻人頭!
嘴強王者不是吹,橫起來了,那是敢指著巍帝鼻子罵的渾人!
禦淵皺眉看著自家老頭肚子上那青紫的腳印,確定這是吃肉肉那‘魔蹄’踐踏後的痕跡。
這小腳丫可不就是她的尺寸嘛。
他跑去鎮國公府找她,結果她自個兒送上門來找他。
大好局麵愣是錯過!
全怪那條叛變的傻二狗!
禦淵很想丟下自己老爹追出去,但估摸著追出去也晚了,隻能作罷。
“嘶!老子這是肚子,是肉!你當搓老茄子皮呢,能不能輕點?”
“想輕點?找你養的那幾個角兒給你揉啊。”
禦淵一句懟了回去,氣的老王爺想拿腳丫子踹他。
“你這大半夜幹嘛去了?!”
“吃撐了,散步。”
“散步?!去鎮國公府散步了是吧?”老王爺翻了個白眼,“老子的鴿子和蛋呢?”
禦淵眉梢一挑,“遲重樓不是受傷了,送他了。”
敗類世子爺扯謊也是不帶眨眼的。
老王爺嫌棄的不想拿正眼看他。
“你偷了老子的鴿子去投喂遲重樓?把那遲家丫頭給空晾在屋子,咋滴?你看上的是她老哥不是她啊?”
禦淵聞言皺緊眉,懷疑他這腦子是不是和遲柔柔在一起呆久了被傳染了。
看上遲重樓?
虧他想得出來!
禦淵想著,手上一用勁。
老王爺又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翻出了將要歸西的白眼。
“臭小子……你給我交個底,你與那小丫頭到底有譜沒譜?”
禦淵一撇嘴:“你少管閑事。”
老王爺意味深長的瞅了他一會兒:“完犢子,瞧你這德行,不止他哥不同意,估計那丫頭對你也沒意思。”
禦淵登時停手,把藥酒塞他手,起身道:“自己揉去。”
說完到一邊水盆洗手去了。
“瞧瞧,惱羞成怒了吧!”老王爺又是一陣搖頭,歎息道:“今兒我瞧那丫頭是個機靈的,不過一看就知還不醒事,怕是個憨憨。”
她憨?
她道行可比你這老頭子高!
就是沒用在正途上!
禦淵心腹誹著,那憨妞妞到現在還拿他當姐妹……
這事兒要是叫自家這老不羞知道了,定要天天拿出來臊他臉不可!
“先讓人家丫頭真心喜歡上你再說吧。”
老王爺撇嘴道,“不然什都白搭。”
禦淵沒做聲,繼續洗手。
“另外老子可提醒你,宇文閥那邊,該有個結算了。”
老王爺仍是懶洋洋的語調:“斬草要除根,既是禍端就要一並端了。”
“宇文長生露麵了,他家那老不死還藏著沒在人前露臉呢。”禦淵淡淡道。
“那說明那宇文家人還沒死夠,死的多了必然就坐不住了唄。”
老王爺打了個哈欠:
“宇文彥博是個背鍋的,宇文誌鴻是個棄子,那一家也就宇文長生正兒八經有點實權,不過這根的東西,還是在那老不死手攥著。”
禦淵洗幹淨手,拿下邊上的帕子細擦拭著,似隨口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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