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有時候憨歸憨,但她好歹也是個活了兩輩子,加起來有一千多歲的母胎單身。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
爛芋頭現在的表情,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她明明是個死人,血液冰冷,這會兒愣是有種被他的眼神把血液煮沸了的感覺。
臉上發燒不說,身上還發燙,心慌把亂,唯恐自己一開口就把嘴皮給咬了。
“芋、芋頭……你是要給我表白嗎?”
她深吸一口氣,吞了口唾沫道。
禦淵唇角朝上一勾,偏頭笑看著她。
眼神帶著幾分異樣之色,俊臉慢慢朝她靠近。
“難得啊,小肉肉你終於開竅了?”
旁人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唯獨她,憨包包一般全無感覺。
“什叫終於開竅!我腦子一直很靈光好不好!”
禦淵笑了一聲,反握住她的手,指尖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這靈光的腦子,怎現在才感覺到?”
“所以以前你是裝不懂咯?”
遲柔柔瞪眼看著他,被他盯的有些心慌。
說自己是裝的吧……但她以前是沒撒體會啊,尤其他還是個男女通吃的!
但要說不是裝的!
那豈不是顯得她很蠢的樣子?!
遲柔柔扯了扯嘴角,嘀咕道:“你男女通吃,性子這敗類,長得又挺招蜂引蝶的,沒個正經。”
“開口就像是撩騷,誰曉得你哪句話的真假。”
禦淵聽的眉梢直抽抽。
這說的是他?
除了性子敗類這點,其他的完全就是胡說八道!
男女通吃這老話題先不談。
招蜂引蝶,開口撩騷?
他要有那能耐,京都城那些貴女一個個見到他還會如見到瘟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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