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禦淵,禦淵就到。
這鬧得多尷尬啊。
遲柔柔見他也跟著一起來了,下意識翻了個白眼。
禦淵本想拱到她身邊去,不過這會兒在場這多外人,加上遲重樓這討厭的未來大舅子也在,他隻能忍住內心騷動。
將目光投向給自己潑髒水的春兒。
“方才在院外本君就聽到麵的聲兒了,不曾想我那督察院這般藏龍臥虎,竟還有個南越奸細。”
禦淵戲謔的說著,摸著下巴看著春兒:
“論起忠心來,明明你對姬玉衍更實誠,這髒水怎不潑給他,非要潑給本君呢?”
“你長得醜?”二狗子在旁邊附和一句。
若不是這會兒人多,估計已經被毒打了。
遲柔柔沒憋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既是禦院主的人,那此女就請禦院主帶回處置吧。”
遲重樓冷冷道:“督察院出了個南越奸細,你這院主也難辭其咎。”
“重樓將軍教訓的是。”
禦淵點了點頭,那是虛心受教。
誰讓你是大舅子,本君讓著你。
春兒沒曾想禦淵來的會這巧,她的計劃已完全告吹,栽贓嫁禍玩的太過拙劣,一眼就能被人識破。
可以說在場壓根沒人相信她的鬼話。
不過春兒顯然不甘心就此作罷。
她怨恨的抬起頭:厲聲道:
“遲重樓,你就不奇怪你妹妹怎會變成這樣嗎?”
“我告訴你她壓根不是……”
春兒話還沒說完,近處禦淵抬腳猛踹,直接將她的下頜踹到脫臼,不給她張嘴攀咬的機會。
“這人本君就先帶回督察院了,定會審訊出個結果,給重樓將軍一個交代。”
禦淵說完,讓阿柒將人架住。
“有勞。”遲重樓淡淡道。
當下禦淵也沒久留,悄然給遲柔柔使了個眼色,便帶人離開了。
院內,張胡子幾人神色怪異。
“這南越的奸細居然都混進督察院了?!”
“不過徐大夫,先前你說的道門又是個什玩意?”
徐雲之哼哼一笑,模棱兩可的說道:
“就是些故弄玄虛的牛鼻子老道,不過一般來說道門不會管俗世之事才對。”
所以,他過去的猜測很大可能是對的。
遲重樓有古怪呀。
徐雲之笑眯眯的想著,不過看樣子,遲柔柔與遲傻狗應該還沒察覺他們大哥身上的問題。
“難不成將軍中蠱,劉軍醫失蹤也與這道門有關?直娘賊的,這群家夥到底什來路?”
張胡子三人罵罵咧咧的。
遲重樓揉了揉眉心,顯出幾分疲憊。
“此事就交給督察院去查辦吧,柔柔,你們也回去歇著吧。”
遲柔柔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
倒是遲二狗還想追問些什,遲柔柔回頭給了他一個眼色,拉著他離開了。
“徐大夫。”遲重樓叫住了徐雲之,“我身子疲乏,麻煩徐大夫替我施一針。”
徐雲之停下腳步來,勾起唇,“沒問題。”
遲柔柔聽到後方的話,目光閃爍了一下,走的更快了一些。
徐雲之推著遲重樓回了屋,洗幹淨手後,這才替遲重樓施針。
兩人都很沉默,其間沒有任何交流。
半晌過後,徐雲之將銀針拔了出來,放回針囊,收撿好東西後才道:
“若重樓將軍中的乃咒術的話,徐某給你紮太多針,隻怕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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