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看到禦淵是條件反射的一哆嗦。
那小腿兒竟是狗慫的朝後退了兩步。
明明腳都要邁過門檻了,她愣是活見鬼一般步步後退。
禦淵俊臉漆黑,作勢就要過去逮她。
遲玉樓想起臨走時大哥的叮囑,立馬擋在前麵,那狠話還沒撂下。
禦二爺抓著他的腦袋直接往邊上一推:“爬開!”
二狗子啊的一聲,吧唧撞在門框上,禦二爺無情的走出門。
遲柔柔見著他出來,拎著小裙子手忙腳亂的爬回馬車上。
那架勢就像一隻短腿兒小貓見著大野狼了似的。
禦淵這心一陣窩火,瞧著她那難得慫包的樣兒愣是給氣笑了。
他咬了咬牙。
算你這小肉肉狠!
慫包都慫的這可愛!
不過再可愛沒轍,今兒這嗑本君非和你嘮清楚不可!
禦淵就要上去,胳膊肘猛地被人給拽住。
“站住,禦敗類你不許走!”二狗子頑強的衝過來抱住他的胳膊。
“撒手!”禦淵回頭瞪著他:“不撒手信不信本君抽你?”
遲玉樓習慣性犯慫,很快就反應過來。
自己現在可是有大哥撐腰的人了!大哥還是不化骨,他怕這個敗類幹屁啊!
“有本事抽我試試?!我大哥說了你要敢打我,他就……啊!”
遲玉樓話還沒說完就被禦二爺一腳踹的險些到了天邊去。
反正這狗子是個僵屍,他用盡全力踹也踹不死他,禦淵自然沒留力氣。
遲玉樓給踹的苦膽水都差點吐出來了,這一腳的力氣與遲柔柔那牛力絕對不相上下!
二狗跪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怨恨無比的看著那個爬車的男人。
禦敗類,你完了!
我定要回去告訴我大哥,讓他來打死你!
……
遲柔柔驚慌失措的躲回馬車上,剛坐定她就回過神。
不是……她躲什啊?
整的好像她幹了什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想明白這道理,她彎著腰就準備出去。
臉朝前正往外鑽,車簾就被撩開,一張俊臉探進來,禦淵一隻腳已踩上了馬車。
兩人的臉險些撞在一起,四目相對,挨的極近。
一瞬間,兩人齊齊屏息。
遲柔柔鬼使神差就冒了兩字:“妖怪……”
這兩字就像臭石頭一樣,頃刻間把禦淵砸醒,砸的是羞憤交集。
他餓狼入山一般,拱進了馬車,直接鉗住了遲柔柔的雙手,把她壓到角落。
凶神惡煞道:“再叫妖怪,本君親死你信不信?!”
“你你你你……你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遲柔柔愣是被他這氣勢給逼成了小結巴。
禦淵低頭就在她臉頰邊親了一口,還是那副惡狠狠的樣子。
遲柔柔瞪大了眼睛,話憋到喉頭,腦子卻一團漿糊,愣是不知道說什反駁了。
不是,眼下這局麵不對勁啊!
為什她會成了慫包的那一方?!
“爛芋頭,你,你憑什胡亂親我!你這是知法犯法!”
遲柔柔結結巴巴抖出了一句自己都覺得有點狗慫的話。
禦淵看著她那方寸大亂的樣子,像是發現了什稀罕事兒一般。
奇了啊!
這小肉肉以前雖也害羞,但怎也沒害羞成這模樣啊?
妖怪那事兒暫過,他要與她算算剩下來的賬。
“本君頭上這兩個角怎來的?”
不說還好,遲柔柔目光往上一挪,瞧著他那兩個牛角。
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臉撇到一旁,肚子都在抽抽。
“你自己想不開撞的唄……”
“本君自己想不開?”
“對呀!”遲柔柔眼咕嚕一轉,睜眼開始說瞎話:“昨夜你醉如狗,非指著門說那門饞你身子,硬生生往那門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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