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拂山崗……
咦惹!
這羞恥的用詞!
遲柔柔當場就想說:芋頭你不純潔了!
深淵大佬頂不住了:“太惡心了!吾受不了了!”
禦淵懶洋洋的躺著,頭枕在手臂上,另一隻手則耷在她的小腰上。
笑吟吟的看著她,眼睛中的黑色漸漸褪去,變回了正常的黑白分明。
敗類爺靠實力把深淵大佬給惡心到自閉!
遲柔柔豎起大拇指:“高手!”
論起不要臉,無人能與禦二爺媲美啊!
禦淵勾起唇,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誇獎,眯著桃花眼道:
“本君可沒開玩笑,吃肉肉,這山崗你是拂不拂?”
遲柔柔腦袋當一聲,差點沒跳起來。
她瞪大眼,“你說真的?”
“本君看著像在開玩笑?”
禦淵牙根咬緊,眼神多了幾分凶氣:
“你是想守活寡還是怎樣?!動不動就是春風殺!真當收割韭菜呢!”
遲柔柔吞了口唾沫:“又不是長不回來,你激動啥?”
禦淵呼吸一窒,扯了扯嘴角,目光幽沉到了極點:
“身體的傷好治,內心的傷難愈!”
遲柔柔聽完,表情頓時嫌棄起來:
“那你這妖怪也太脆了吧!這扛不住打擊怎當男人?”
這車轆急速狂飆,飛速狂碾。
禦二爺也有點後悔了。
好端端嘮這嗑作甚?
這憨妞在這方麵的腦回路一直都不正常。
尤其是那‘妖怪’兩個一出來,禦二爺就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腦袋又開始盤旋起她唱的那首歌了……
你頭上有犄角,你襠有妖怪……
“打住!這話題到此為止!”
禦二爺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遲柔柔卻賊兮兮的往他身上蹭了蹭,趴在他耳邊,小聲道:
“那要不……我幫你揉揉?”
這話一出來……
禦二爺呼吸一窒。
身子一僵。
他睜開眼,目光幽沉的看著近前這張小臉。
喉結不受控製的滾動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嗎?
遲柔柔睜著烏沉沉的大眼睛,一臉可愛的盯著他,那張小臉素麵朝天,說不出的精致好看。
俏鼻頭,粉嬌唇,無一處不好看,無一處不讓他心猿意馬。
禦淵輕吸了一口氣,俊臉上維持著平靜。
開了口,聲音卻有些性感的喑啞:“好呀……”
“哎呀,我真是不小心,怎能把我家芋頭的妖怪給打了呢?這要是打壞了怎辦呀。”
遲柔柔一臉單純善良的說著騷話。
左手指尖像是彈琴似的從他身上哧溜哧溜慢慢朝下。
禦淵紋絲不動,身子僵成了鐵板。
眼神跟隨她的指尖而動,表麵上坐懷不亂,細看的話慌的一匹。
那純情少男的羞澀混雜著假正經,偏生又掩不住期待……
眼看著遲柔柔的小手越來越靠近目標了。
她脖子朝上一伸,唇貼在他耳邊,輕聲道:
“以為我真要給你揉揉?”
“你想的美!”
她聲音落下的瞬間,溫柔小手變成九陰白骨爪,逮住禦淵腰間的軟軟肉狠狠一擰。
“嘶——”
禦二爺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心的那團火驟變成了鬱火!
“吃肉肉!你完了,今兒老子非收拾你不可!”
禦二爺徹底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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