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二爺酸起來嚇壞人。
吃肉肉的騷話的小馬車開起來,時時刻刻都是在斷崖邊漂移的架勢。
姬玉衍好端端一抹白月光在旁邊,顯得是那般的突兀。
硬生生被這兩人給夾擊成了紅月光。
接連好幾聲咳嗽後,終於,二爺和肉肉都閉上了嘴。
兩相生厭的看著對方,都在琢磨,到底瞎了哪門子眼,就瞧上這婆娘(漢子)了!
遲柔柔看了眼姬玉衍,眸光幽幽一動。
想到了什,又偏頭看向禦淵,麵對自己男人,那她就是眨眼睛變成一副吊樣。
禦淵一皺眉。
遲柔柔雖沒吭聲,但隻看她臉上的神情,他就能猜到她什意思。
不用說出口的默契。
“你自己決定便是。”
他說完,瞥了眼姬玉衍。
朝遲柔柔走過去,警告般的在她耳邊道:
“隻許講話,要敢和他動手動腳,今夜你等著被家法伺候!”
家法伺候?
遲柔柔一挑眉?
她和這爛芋頭之間幾時還有家法了?再說……即便有家法,誰伺候誰還真不好說呢!
沒有再繼續讓禦二爺顏麵掃地。
遲柔柔哼哼兩聲,目送他出了院子。
關於此世的真相,獄典以及覺醒者的事,遲柔柔準備告訴姬玉衍。
在對彼岸這件事上,孤軍奮戰本就是不明智的。
以一人之力抵抗整個世界,聽上去威武霸氣。
可人不能隻有霸氣,還得有腦子!
禦淵和深淵大佬已是一體,與姬玉衍在一起太久,會有風險。
加上二爺酸病發作,不想麵對自己媳婦兒的白月光,幹脆眼不見為淨。
姬玉衍一直靜靜看著他二人。
在看到遲柔柔和禦淵間不需言語的默契時,眼中閃過一抹黯然。
他二人在一起時,縱打縱鬧,橫眉豎眼,相互擠兌。
卻自成小世界,讓人難以插足,也無法插足。
“小光光,接下來我要與你說個故事。”
遲柔柔眉梢一挑,神色看似玩味,眼神卻異常認真:
“馬上新世界的大門要向你展開了,別被嚇著嗷。”
姬玉衍看著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強忍著笑意。
可隨著遲柔柔的話一點點傳入耳中,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去。
……
半晌過後,遲柔柔以不正經的語氣,把這件正經事講完。
她摸了摸鼻子,見姬玉衍低頭不語,忍不住道:
“你不會被嚇傻了吧?”
姬玉衍輕吸一口氣,薄唇抿了抿,卻是笑了起來:
“若我說內心其實並無太大波瀾,柔柔你可信?”
遲柔柔看了他一會兒,“若是旁人說這話,我定當他是裝十三,可若是你的話,我還是信的。”
她與姬玉衍說明此世真相時,他除了一開始有些驚訝外,到後麵卻是異常的平靜。
“其實從很早的時候起,我便覺得這人世間仿若虛假幻境。”
姬玉衍淡淡道:“不止是此世間,親情,家人都如夢幻泡影一般。”
他抬頭朝蒼穹上看了一眼,眸光幽幽一動,深吸了一口氣。
他看向遲柔柔,輕笑道:“我要感謝柔柔你才是,將這些告知於我,也讓我下定了決心。”
“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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