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邪悲壯‘赴死’,身影滾蛋。
遲柔柔和禦淵目送他走遠,兩個毫無人性的家夥,絲毫沒有一點內疚或者慈悲。
下屬嘛,都是拿來虐的澀。
隻是宇文天邪剛離開後不久,便折返回來了。
遲柔柔忽然咦了一聲。
看到了宇文天邪腳邊那隻小土狗,隨即就看到他身後的另一道身影。
“狗雜碎?”遲柔柔詫異道。
姬無道哼了一聲,目光忌憚的從禦淵臉上兜了圈後,才落到遲柔柔的身上,蹙眉道:
“還真是和遲重樓所料一樣,你們著急忙慌就趕回來了!”
遲柔柔眉頭皺緊:
“我大哥人呢?”
“京都城呆著。”
姬無道撇了撇嘴,“他讓我出來給你們報信,若非必要,暫且不要回京。”
結果他剛出來不久,就遇見‘慷慨赴死’的宇文天邪。
宇文天邪麵對這廝那可是怵的很!
這姬家老四比他還變太,心氣兒一個不爽就胡亂擰斷人脖子。
他已經吃過一次虧,可不想再遭一次罪!
“麵到底什情況?”
姬無道眯著丹鳳眼,神色也有幾分深沉:
“我與他一回京便去了赫連閥,那赫連般若的情況有些古怪。”
“遲重樓覺得她人有些問題,她身邊的貼身婢女霜華,還有那赫連神玥全都沒了沒了蹤影。”
“還有你們鎮國公府,他也懷疑不太對勁。”
“當日你家那許伯剛給了信,稱京都無恙,緊接著那赫連神玥就以血示警,但具體怎著我也不清楚。”
姬無道說著,懶洋洋的睨向遲柔柔二人:
“反正他讓我傳得信兒我也傳到了,如何行動,你們自己決定。”
“你出城時,可遇見人阻攔?”
禦淵忽然開口問道。
姬無道搖了搖頭,他出來的是暢通無阻。
說到這,他不由皺眉:
“會不會是你大哥警惕過頭,若真有人設局的話,怎會讓我這輕鬆就出來。”
“那也未必。”
禦淵搖頭道:“放你出來或許是不想打草驚蛇,也或許,是為了請君入甕!”
遲家兄妹情深,為彼此,刀山火海亦不懼。
此事,大衍皆知。
遲柔柔若知道自己大哥深處險境,豈會坐視不理,即便是龍潭虎穴也定是要闖的!
“天啟宗那邊已有人潛伏進了京都,此番變故,怕是少不了他們在背後搗鬼。”
遲柔柔沉眸說著。
天啟宗背後還有個巍帝,那糟老頭子一貫喜歡隱於幕後,此番要說他沒有參與,遲柔柔打死也不信。
姬無道見遲柔柔的神情,眉梢一挑。
“看樣子遲重樓讓我出來這趟就是白跑,不管怎著,你們都是要進城的。”
“也不算白跑。”
禦淵不知想到了什,目光在姬無道身上兜了一圈:
“你就留在城外,橫豎現在還沒太多人知道你這位夜王回了大衍朝,你直接等姬玉衍回程的隊伍抵達京都附近,與他們匯合了再說。”
“為何?”
對於禦二爺的安排,狗雜碎顯然不怎信服。
“你若也回了京都,那豈非全都齊活了?”禦淵嗤笑道。
姬無道麵帶疑雲,什齊活?
遲柔柔卻是瞬間明白。
她、大哥、芋頭、狗雜碎,他們四個聚首京都,四屍祖的血脈不就齊全了嗎?
遲柔柔深吸了一口氣,朝京都城的方向眺望而去,怕是此番回去,真有一場硬仗要拚啊!
事已商定,遲柔柔和禦淵未再耽擱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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