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是沒有再吹了,但至於這山崗有沒有拂,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而芋頭肉肉一見麵,便是黏黏糊糊。
大大繼承了其哥哥嫂嫂的優良傳統,除了沒進入正題外,該幹的不該幹的全幹了……
遲柔柔趴在他腿上,隻穿著小衣,雪色的後背完全暴露在禦淵的視線內。
他的手覆在她背心處,另一隻手上還握著一根小毛筆。
“癢癢……”
遲柔柔不安分的嘟噥著。
“別動!”禦淵輕斥了她一句。
直接將她給壓住。
卻見在遲柔柔背上,被他畫了一雙翅膀,栩栩如生,金光熠熠宛如真的一般。
那顏料也不知以何物研磨而成,通體鎏金,美不堪言。
好一會兒過去之後,這雙翅膀才徹底完工。
遲柔柔坐起身,心念一動,對麵的鏡子就飛了過來。
她扭頭看著自己的後背,看到那雙翅膀後,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
“芋頭,我竟不知曉你還有這畫功?”
這翅膀仿佛就是長在她身上一般。
遲柔柔看著看著忽然覺得肩胛骨的地方有些癢癢。
她背後的蝴蝶骨扭了扭。
禦淵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下一刻,一雙翅膀破體而出,金光熠熠,看上去竟是和金鵬他們的翅膀一模一樣,隻是更加纖美一些。
遲柔柔小嘴微張。
歡喜之色不見,俏臉卻是黑了。
“我怎成鳥人了?!”
“胡說八道!”
禦淵刮了下她的鼻子。
遲柔柔肩膀扭來扭去,她切切實實感覺這翅膀是長在自己背上的啊。
隨著她心念一動,這翅膀一扇,屋內即刻刮起罡風。
還好禦淵早有準備,掌心朝下一壓,將那罡風給壓了下去。
否則這屋子定是要全毀了!
“這是我以巫術替你所畫的幻翼,雖比不上真真金翅大鵬的翅膀,但唬一唬人卻是沒什問題。”
遲柔柔聽著,肩膀又扭了兩下,那翅膀便縮回了體內,變為她背後的一幅畫。
她眼睛亮閃閃的。
開心的往他身上一撲。
粘人精似的一個勁兒在他拱。
“你現在還有這些本事了?那你再給我畫點別的,耳朵尾巴什也給我來點!”
這要求聽的禦淵眉梢朝上一個勁兒的跳舞。
耳朵?尾巴?
這憨妞妞又在想什有顏色的東西?
“給你畫翅膀是因為你是金鵬的幹娘!”
禦淵捏著她的鼻子。
“帝鉞從無妹妹,你這忽然冒出來的華胥王女必然會有人起疑,日後定有人會深查你的身份。”
“鵬兒在雲台上口口聲聲稱你為幹娘,定也叫那些人慌了神。”
“在這些人眼看來,定會覺得北荒州和十方浩海已然聯手。”
“若你身懷金翼,這些人難免會聯想,你這華胥王妹體內還有金鵬一族的血脈……”
遲柔柔聽完焉能不明白,這彎彎繞繞的半天,就是想誤導迷惑其他人的視線。
她將外袍往身上一攏,偏又不把衣服穿好,然後故意往他身上粘。
“替我穿衣服。”
禦淵呼吸一滯,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遲柔柔笑容帶著幾分邪氣與狡黠,直勾勾的看著他,絲毫不掩自己的壞心思。
禦淵深吸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現在不是憨妞妞了,你就是磨人的小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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