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遲柔柔出現在百華池算起,竟是已過去了三日。
這三天她老人家幹的是可太多了!
坑了允家二傻,收了打手雪花。
同時還回黑市去睡了禦二爺。
簡直是忙的不可開交!
她這泡完澡後,精神勁兒回來了一點。
隻是坐在鏡前,她看著自己身上那些痕跡,多少有點臉頰發燙。
這些吻痕到處都是,這要給人瞧見了,老臉沒地兒擱啊!
遲柔柔換了件高領的衣裙,又給自己脖子上纏了圈繃帶,粗暴的將痕跡全部遮蓋。
做完這一切之後,遲柔柔方才出門。
溪箬是知道她已經回來了,早早就在院子候著。
他嗑著瓜子,見她推門出來。
這會兒正值白晝,曦光照人。
遲柔柔從屋子出來的一瞬,溪箬眸子一眯,覺出她身上有些不對勁來。
隻是一天沒見,她瞧著像是變了個人。
舉手投足間更多了幾分過去沒有的韻味。
溪箬眸子幽幽一動,不知想到什笑了起來。
遲柔柔麵不改色的朝他走了過去,自顧自的坐下,見這廝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臉上打轉。
她皺了皺眉:“你瞅撒?”
“小柔柔今日瞅著容光煥發啊,莫不是有喜事臨門了?”溪箬意味深長道。
遲柔柔做賊心不虛,斜睨過去哼哼道:
“有喜事那也不關你的事。”
溪箬嘖嘖兩聲感慨道:“看來老白是要傷心了啊……”
遲柔柔不待見他那副賤樣兒。
“見允月白的事兒你到底準備的怎樣?”
“隨時都能見啊,這不您老貴人事忙,小生一直等您老抽出時間啊。”
溪箬口花花著,頂著一張比女人還美的臉皮,操著一口比爺們還粗的嗓子油嘴滑舌著,那視覺衝擊……
絕了!
遲柔柔白了他一眼,站起身。
“那就別廢話,直接去見人!”
溪箬歎了口氣,聳了聳肩道:“走吧,不過……”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遲柔柔,“你和老白是怎認識的,真不考慮告訴我?”
“告訴你也行啊。”
遲柔柔笑眯眯看著他:“隻要你命夠硬。”
溪箬眉梢一挑,笑容不改的與她拉開了一點距離。
“唉,心狠手辣小柔柔,小生惹不起呀。”
他妖妖氣的說完,便扭著腰往外走了。
遲柔柔信步跟上,不過走之前卻回頭看了禦晞和金鵬一眼,給兩兒子使了個眼色,叫上鐵真便走了。
她和溪箬離開之後。
剩下禦晞、金鵬和鐵真就在屋蹲著。
兩個‘死敵’四目相對了一會兒,兩相生厭的別開頭。
“要不是為了幹爹幹娘,本少主絕不會與你合作!”
“你當我稀罕和你這扁毛畜生搭檔?”禦晞也是一個白眼。
話沒說兩句,眼看兩人是又要幹起來了。
但好在,最終兩人還是保持了理智。
“說吧,你負責忽悠誰?”禦晞不耐的問道。
“允芮祁,那家夥看著有腦子些,你搞不定。”
禦晞登時感到被冒犯了,張嘴就要罵的時候,嘴猛地被金鵬塞了一東西。
他一口要下去,滿嘴油香。
“哪來的燒餅?”傲嬌小炸毛一遇到吃,立馬忘記先前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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