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無色也成了盟友,這是溪箬全然沒想到的。
加上被遲柔柔紮了心窩子,女裝大佬顯得異常沉默,全程用哀怨的眼神盯著允月白。
仿佛在看一個負心渣男!
遲柔柔失笑不已,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兜了一圈。
看著溪箬那黯然神傷的樣子,她撇了撇嘴,看向允月白問道:
“小光光,這家夥真的可信嗎?”
這話一出來,溪箬眼中光芒一綻,臉上裝作滿不在乎,眼神卻斜到了允月白的身上,分明帶著期待。
允月白神色淡淡,仿佛沒看到溪箬的小眼神。
“一個男人扮作女人天天騙人,自然不怎可信。”
溪箬眼中光芒一黯,咬住了唇。
都有一點要當場翻臉走人的架勢了,卻聽允月白話鋒一轉。
“雖不可信,但卻挺適合做朋友。”
一瞬間,女裝大佬心花怒放。
他抬頭看向允月白,立馬嬉皮笑臉了起來:
“我當然是適合做朋友了,與我做朋友那是你的福氣!”
“不然就你這醜性格,誰會瞎眼與你做朋友?”
這話說完,遲柔柔眉梢一挑:“你拐著彎兒罵我眼瞎?”
溪箬腦袋一歪,“你是他朋友?你倆不該是姘頭嗎?”
這話一出來,溪箬就感覺雙膝挨了一腳,一個踉蹌差點跪了。
遲柔柔巴掌才剛剛揚起,還沒來得及揮出去呢。
顯然這一腳並非是她踹的。
允月白神色淡淡,華無色也是一臉寵辱不驚,仿佛溪箬這一跪與他們毫無關係。
“嘶……你們這群見色忘友的家夥!”
溪箬吃痛的揉著膝蓋骨,幽怨道:
“小生哪不比她好看,你們對我下手時,你們心窩子不痛嗎?”
他這話一出來,壓根沒人搭理他。
女裝大佬再度受到了傷害。
遲柔柔看著允月白現在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
“你這是被困在這池子了?要如何才能救你出來?”
“我想離開這銀池隨時都可以,”允月白笑道:“隻是目前還不行。”
“為何?”
“柔柔你還未見過我父王吧?”
遲柔柔點了點頭。
允月白眸光幽幽一動,道:“他沒有薑無極那好對付,以咱們目前的實力,贏麵還是少了點。”
遲柔柔皺了下眉,“你與你父王關係不睦?”
她對允擎蒼沒有好感是正常事,畢竟對方也是毀滅深淵的凶手之一。
可她來彼岸世界的這段時日也打聽了不少消息,允擎蒼這個父親倒是比薑無極要稱職多了。
“我尊敬他。”
允月白開口道,看著遲柔柔的目光中帶著歉意:
“我不否認他當年犯下的過錯,允氏欠你們太多,這些債我會一筆筆代他償還。”
遲柔柔沒有吭聲,半晌後才道:
“你是你,你父親是你父親,他犯下的錯,不用你還。”
“同樣,該討的債,我也會找他去討。”
允月白歎了口氣道:“五年前他出手,乃是為了救我。”
他說著看向遲柔柔,“但他過去犯下的罪,我找不出任何理由為他開說。”
遲柔柔不想與他談此事,允月白身為兒子,夾在中間為難,有他自己的不易之處。
但他們是曆經生死的朋友,上輩子,上上輩子,允月白都是因她而死。
哪怕五年前,他也依舊願意為她豁出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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