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在這個時候,對進入這處類似議會廳入口處的人群,使了一個眼色。
這些人在看到老頭的眼色之後,立刻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陳堅卻是很清楚,老頭會這做,顯然是在防備祭司殿的長老們,會突然進來。
這些人雖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可一定是在放哨。
陳堅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很能理解這個年輕人,對於這個年輕人來說,無論如何,哪怕是生活在這個世界社會的最底層,仍舊是自由的,不曾失去屬於他的人身自由。
而來到祭司殿之後,活動區域僅限於他們的生活區域,能夠活動的範圍,也僅限於在有雜活需要做的時候,可以去到其他區域。
即便是去到其他區域,也不可能讓他們長時間的逗留,這跟坐牢放風也沒什區別。
圈養與囚禁,雖然是程度有所不同,可本質上有一點是相通的,就是失去了自由。
人雖然也可以看做是動物,可卻是萬物靈長,不是依靠本能行事的動物,而是有思想的高級動物。
失去自由,對於年輕人來說,必然是極為難受的事情。
兩年的時間,年輕人也必然是過的極為煎熬!
陳堅輕輕拍了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說道:“我能理解你!”
老頭在這個時候,接口說道:“從眾神殿那座城池,來到這的,沒有一個不覺得煎熬的!”
頓了一頓,老頭又說道:“我在這出生,在這長大,隻是聽他們描述過眾神殿那座城池的生活,雖然也很向往,可卻是無法感受到他們的煎熬!”
陳堅默默點了點頭,老頭這話說的是實話,他在這出生長大,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哪怕是從眾神殿那邊,有人前來,並且與老頭他們生活在一起,對他們描述了眾神殿那邊的生活模式,老頭也隻能是對那種生活向往,而無法感受他們失去自由的煎熬。
老頭對眾神殿那邊的城池的生活,有所向往,其實也是對自由的向往。
隻不過,老頭他們從這出生長大,怕是沒有自由這個概念。
陳堅當下詢問了一下,在這出生長大的,像是老頭一樣的人有多少,以及像是這個年輕人一樣,從眾神殿那座城池,來到這當仆人的人有多少。
老頭的回答,也在陳堅的預料之內。
在祭司殿出生長大的人占了絕大多數,而從眾神殿那座城池,來到祭司殿當仆人的年輕人,是極少數的。
“從眾神殿那邊,來到祭司殿當仆人的,都是年輕人吧?”陳堅又問道。
老頭和這個年輕人同時點了點頭,給了陳堅一個肯定的回答。
陳堅此時已經明白了祭司殿為何會這樣做,這的男女比例基本上是均衡的。
最均衡的就是年輕男女,基本上是一比一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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