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房間後,見他不在房間,也不知道去哪了,洗漱或是解決內急去了?
她決定在他這兒等他回來。
等著等著,突然想起他每日不知道在寫什東西。
於是突然之間想找到他寫的東西,翻出來看看,哪怕隻看看開頭,知道他是寫的什。
齊方那天告訴自己,陸世康說等他死了讓他交給自己。
那,他寫的東西和自己有關?
當時他是身處危險之中,現在他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她每次來都看到他還在寫。
所以,她非常非常想找到那些紙張看上一眼。
因為不知道他什時候回來,怕被他看到她看他寫的東西,所以她決定找到以後隻看開頭幾行字。
他會把那些紙張放在哪?
站在房中,她首先看了一眼床頭處的桌子上,見上麵沒有任何紙張。
於是她猜測他是把它放在行李了。
他的行李就放在他睡的床的對麵的床上,也許為了方便行路,他這次沒戴行李箱,而是帶的包裹。
於是,她走到南邊的床前,先把琪兒的紙條放到自己的袖子,便開始解他的包裹,解開以後,便從麵翻找那些紙張。
由於最上麵沒有,她怕把折疊的整整齊齊的他的衣服弄亂,於是把衣服從麵拿出來放在床上。
翻了半天沒翻到,突然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把他的衣服放到麵去已然來不及,被他看到自己翻他行李顏麵何存?沒時間多加思考,她立刻鑽到了床底下去。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她就不信,他等會會一直在房呆著。
等他再出去時,自己就可以出去了。
剛剛鑽到床底下,就聽見他的腳步進來的聲音。
她屏息靜氣,一動不動地趴著。
在床下,能聽到他的腳步一步一步往房間走來。
聽到他的腳步聲在南邊這邊的床邊停下了,就停在自己邊上,她的心一陣狂跳。唯恐他會突然彎腰低頭發現自己。
“嗯?”他的代表著不可思議的聲音響起。
他肯定是在疑惑為什行李會變成這樣。
接下來,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猜他在把剛才自己拿出來的衣服放進去。
再接下來,她聽到他在床上坐下的聲音,然後是一聲“吱”,聽起來是抽屜被打開的聲音。
她突然想起,自己剛才似乎忽略了抽屜這個東西。
接下來就聽到他把紙張放在桌子上的聲音。
再接下來,她聽到筆落在紙上的“沙沙”聲。
房間很安靜,由於太安靜了,她就更擔心不小心弄出點聲響被他聽到。
因為不敢像平常那樣自如呼吸,以免被他聽到,所以她盡量小心翼翼地呼吸。
不能自如呼吸的感覺讓她特別難受。
趴在地上,地上寒涼就不說了,同一個姿勢呆久了肢體便變得異常僵硬不適。
突然之間,她感到鼻子莫名的發癢,無論如何也忍不住,“阿嚏”了一聲。
這一聲“阿嚏”打出口後,她知道自己完了。
下一個瞬間,她聽到他的腳步聲,這腳步聲隻是瞬間就到了這邊的床邊。
為了避免和他對視的尷尬,她扭過頭去,讓自己的麵孔對準牆壁的方向。
就聽到他的近在咫尺的一句話:“孔大夫,這床底有何病症?”
她隻好回答道:“我是來......送信給你的。”說著將琪兒的信從袖口拿出,從床下伸出手去,把信遞給了他。
遞給他信時她的麵孔仍然是背對他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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