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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星話音一落，韓鬆的臉上僵了一瞬。

    可他還是不敢相信，那個被淩家捧在掌心的小公主，那個被淩城捧在手怕摔了，含在嘴怕化了的淩星，會真的接受那些嚴苛的訓練。

    “別廢話了，你帶到酒店的四個人我都解決了。”淩星用槍指了指他，“你對自己太過自信，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我做很多事了。”

    “既然如此，你為什還不開槍？”韓鬆不打算反抗的模樣，還對著淩星溫和地笑了一下，“等著莫淩驍來救你？”

    “我想知道理由。”淩星站起了身，朝前走了一步，“為什背叛阿瑟？為什要毀了阿瑟，為什要趕盡殺絕！”

    韓鬆看著她的臉，依舊是那張單純無害的臉，甚至還有點軟乎乎的讓人想上手捏一下。

    但是她的眼神變了，變得深沉，變得憤怒和悲痛。

    真的是她。

    曾經他有過的一丁點懷疑和遲疑，終在這個眼神中消失。

    他似乎看到了過去真正的那個她，真實的，美好的。

    “小星，你喜歡阿瑟嗎？”韓鬆突然問。

    淩星微微蹙眉，沒回答。

    “我不喜歡。”韓鬆知道等不到答案，所以又很快自己給了答複，“雖然給了我新生，但也阻止了我想要的東西。尤其是你大哥。”

    淩星不由想起了那封郵件，韓鬆殘酷至極的話語。

    “你想讓淩城死無葬身之地。”她的聲線軟綿，卻在此時帶著一抹寒冷。

    韓鬆笑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對，我想讓他，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