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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羅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噢對，你直接說不太好。”淩星食指套在熊爪刀上，慢悠悠轉著。

    保羅看著那把刀，牙關都緊了緊，生怕她再刺下來。

    看著他略顯緊張慌亂的表情，淩星手上又停下，意味深長地往他大腿上放。

    保羅嚇了一跳，立即道：“是、是器官，還有其、其他人。”

    器官？

    這倒是在淩星的意料之中，比如她們這樣的，到最後是不是被拆成了零件，誰也不知道。

    但這“其他人”她沒能明白。

    “其他什人？”人蛇買賣，無非就是男女。

    難道是男女分開賣？

    保羅磕磕巴巴地說：“小、小孩。”

    淩星瞳孔一緊，柔軟的表情瞬間一淩：“什？”

    “五歲以上，十歲以下的……小孩。”

    淩星倏地站了起來，目光冷冽：“你們賣孩子？”

    “我沒有，我保證我絕對沒碰過！我喜歡成熟女人，能反抗的那種！”保羅慌忙證明自己的清白，擔心自己下一秒就被抹了脖子。

    淩星目光陰沉，知道保羅沒有撒謊，但是有一種難以掩蓋的冷意席卷了她全身。

    她想到了淩念，兩年前她沒能救下的大哥的女兒。

    按年紀算，淩念也在他們販賣的行列。

    “有多少？關在什地方？！”她冷冽的麵孔之下是不加掩飾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