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接過手機,卻並沒有動彈。她打開手機看了一下,麵隻存了一個號碼。
“上頭居然讓基爾去殺赤井秀一以證清白?”貝爾摩德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安室透耳朵上帶著的耳機,“這光明正大地竊聽,真不愧是你啊。”
“你貿然破壞計劃,就不怕上頭責怪?”
“破壞?不。上頭要的從來都隻是結果。赤井秀一是誰殺的重要嗎?”
貝爾摩德不置可否,組織的風格確實是這樣子。不僅鼓動競爭,還不禁止自相殘殺,可以說相當殘酷。
至於本該屬於基爾的任務被波本解決,基爾會有怎樣的後果沒人關心。
隻要目的是一致的,上頭的人並不在意過程。
“所以,你想讓我為你作證?”
“當然。”安室透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我想報仇,也想更進一步。而你也可以用這個功勞重新獲得在boss那的話語權。這種互利互惠的事情你要拒絕嗎?”
貝爾摩德揚唇一笑,將杯中的紅酒飲酒,撥通手機的那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貝爾摩德的聲音就變成了水無憐奈。
“我是水無憐奈。”
赤井秀一坐在自己的雪佛蘭,聽著電話的聲音,他神色異常平靜。
“怎,突然反悔了?”
“不,隻是給你發過去的那個地點不安全了,見麵的地方改在......”
電話那頭的赤井秀一沉默了好一會兒,正當貝爾摩德以為對方已經看穿了他們的想法時,電話那頭回了一聲好。
事情順利的出乎意料,反而讓人覺得其中是不是有詐。
“你確定突然換地點赤井秀一不會起疑?”
“他起疑又能怎樣?”安室透神色冷漠。
為了水無憐奈的安全,他必定會去。至於打電話給水無憐奈確認?他不可能再打得通。
說來也奇妙,關於水無憐奈是CIA的事情,還是毛利小五郎那得知的。水無憐奈得知本堂瑛佑來電視台找她之後,給毛利小五郎發了封簡訊。
她在簡訊說了自己是CIA的事情,希望毛利先生能聯係上FBI保護本堂瑛佑。
結果這一封簡訊不知是刻意還是巧合地被他看到了......
他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毛利小五郎了,收到的這樣一條短信居然還能麵不改色,甚至當做沒收到,對於本堂瑛佑也沒有露出任何異常。
真不知道他是不相信還是在裝傻......
赤井秀一正在開車,行駛在路上的雪佛蘭突兀地轉了個彎,駛向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
他坐在車,修長的雙手握著方向盤。明亮的車燈照亮偏僻的道路,他的神色不辨喜怒。
汽車一路在黑暗中行駛,這一路頗為偏僻,即使即將行至終點,也未見路上有什過往車輛。
赤井秀一繞了一圈,將車停在路邊。他透過重重樹木向山崖邊的馬路上望去,一輛很普通的車子停在黑暗中,一個窈窕的人影靠在車邊,似乎正在等人。
他的視線看向四周,這一帶在山區,這盤山公路就建在懸崖邊上,攀爬過馬路的護欄往前走幾步就是一片陡峭的懸崖。
懸崖下一片漆黑,看不清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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