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什被人發現真相的驚惶感,對於上川瞬的推理十分欣賞,“推理得真不錯啊,難怪白馬同學會想讓你代表東部......”
柯南嘴角抽搐,他工藤新一不配獲得關注是嗎?
白馬思緒飄回到黃金別館,“是啊,當時受邀參加一次晚宴,發生事件之後上川學長也是第一個知道真相的。”
“就是黃金別館那次是吧?”服部小聲問柯南。
“是的。”柯南點頭。
服部有些憂鬱,他當時怎就因為考試還沒有參加呢?
真是太遺憾了......
“我去小木屋檢查的時候發現了被撬開的鎖,仔細檢查之後發現槌尾先生的房間的工具箱少了鐵絲,我以為是槌尾先生做的,是我輸了。”
白馬探痛快的認輸,推理錯在所難免,也不是什丟人的事情。
“雖然我們也推理對了,隻是還是沒有你快啊。”服部也痛快的認輸,誰能想到這家夥一開始就懷疑上了呢?
大家起跑線都不一樣......
就相當於大家一起跑一百米,上川瞬直接在九十米的位置,隻需要一步就能直接跨越終點。
“誰叫除了工藤之外你一點都不關心對手是誰。”上川瞬翻了個白眼,這大概就是服部的莽了,即使發現了不對,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來就是了。
“是啊,我也完全沒想到我暴露的那早。”越水七槻歎氣,這大概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這不是棋差一著,而是棋差好幾著了。
“那個自殺的女傭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在她自殺的一個月前,她懷疑她們家小姐不是自殺,特意委托我去調查。我當時真的什也沒發現,怎看那都是一起自殺事件。”
“但哪曉得一個月之後,這個案子就變成了密室殺人案。理由居然是半年之後在窗邊撿到的切掉頭的螺絲,還有窗台的粘著劑......”
越水七槻嗤笑一聲,諷刺的意外不言而喻。
“半年之後的東西發現也能當作證據,很可笑對吧?但就是這樣可笑的理由,警方居然毫無懷疑,甚至都沒有檢測過上麵的鏽跡。而我那個朋友,經不住警方的盤問,自殺之後還被冠以了畏罪自殺的名頭。”
服部和白馬沉默,他們的父親就是警方高層的人,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他們頗為慚愧。
或許是偵探當道,警方大部分時候都很相信偵探的話,隻要邏輯合理挑不出差錯來,他們很少會再去檢測什東西。目暮警官他們也是如此。
實在是平日案子太多,如果一個案子耽擱得太久,還會有更多的案子壓過來,無法保證沒有冤假錯案。
從這幾個偵探處理過的案子就知道了,幾個加起來將近三千多起,殺人案實在是太過頻繁了。
“得出這個結論的偵探或許也是覺得心虛,所以沒有向外界告知自己的名字,我唯一的線索也隻有他講話很奇怪這一條。”
服部嘴角抽搐,懂了他被邀請過來的理由了......
“而之所以會造成這一切的,是這個槌尾廣生。”越水七槻轉過去頭凶狠地瞪向槌尾廣生,槌尾廣生臉色刷白,目光躲閃,完全不敢與她對視。
“他假裝清潔工到那個別墅,然後在那動了手腳。想著把窗戶弄成好拆卸下來的樣子,方便他以後闖空門偷東西。”
服部對於這種事情也很生氣,他走到槌尾廣生近前來,欺身靠近,一股壓迫感向他籠罩。
“所以你聽到薰衣草別墅案件的時候反應才會那大。你本來是想逃跑的對不對?”
他離開了一個多小時,明顯是發現沒有退路了才回到別墅的,否則早就跑了。
槌尾廣生不斷後退,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而至於這位甲穀廉三先生,想必就是薰衣草別墅的管家了吧。”上川瞬的視線看向甲穀廉三,這位一直沉默著的人。
“是啊,他明明知道他們家小姐自殺的原因,卻一直沒有告訴警察,以至於眼睜睜看著我的好朋友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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