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最近相當的忙,他的傷剛好不久,組織那邊給他下發了新的任務,零組那邊有日常事件需要處理,野狼又拔蘿卜帶出泥牽扯出了一個組織,注意毛利事務所的同時還要抽空來上川瞬這邊給他做特訓......
可以說是忙到分身乏術,每天的時間排的滿滿當當,沒有任何多餘的時間讓他去想一些有的沒的。
等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他都快要忘記殺死赤井秀一這件事情了。
他困倦地揉了揉眉心,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夜晚的公寓格外安靜,窗外的東京已經陷入了沉眠之中。
他打開門走到陽台,試圖吹吹夜晚的冷風讓自己清醒一些。
樓下的道路亮著零星的路燈,偶爾有跑夜車的的士從路上駛過。他端著咖啡半倚靠在欄杆上上,迎麵而來的風將他的頭發向後倒吹。
“最近好久沒有忙到這晚了,居然都有點不習慣了......”
在以往,他每天都會忙到很晚,一是因為在懸崖上走鋼絲太過驚險,他需要為每天的事情做複盤,以防出現錯漏。
二是因為失眠。
他在早年間父母因為意外雙雙過世,世上有牽絆的人隻有在警校時的四位好友。
然而好友一個一個離世,唯他孑然一身活在這世上,環顧周身,再找不到一個人說話的人。
他們的那一張張麵孔變成灰白兩色,他不知什時候活成了他們的樣子。
現如今那到危險的鋼絲不知什時候變成了一座吊橋,雖然下方的懸崖依舊驚險,但吊橋的寬度足以讓他在上方安穩的行走。
他身邊重新有了牽掛的人,可以聽他傾訴,記掛他的安危,就像原本漂浮著的人一下子多了幾個錨點,牢牢的被固定住,再不會迷失。
而他,也許久沒有再失眠了。
看了一會兒夜景,他將咖啡一口喝完,準備回去繼續把那份調查報告寫完,結束boss發布的這一份任務。
不遠處的漆黑角落停著一輛哈雷摩托,貝爾摩德斜靠在摩托上,眯著眼睛看著上方陽台上的身影消失。
她掏出火柴,點起一根香煙。
淡淡的煙霧升起,香煙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一根煙抽完,她跨坐上摩托,發動摩托消失在道路盡頭。
翌日,毛利偵探事務所。
安室透穿上咖啡廳的製服,照常端著甜品上樓打卡。
事務所今天有一位客人,是一位看上去十分文靜的女性。
她有著一頭黝黑濃密的長發,帶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端正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十分靦腆。
看到安室透出現,她抬起頭來,然後麵色一下子升起兩團紅雲。
安室透微微歪頭,這位是來委托辦案的委托人?
他將甜點放到茶幾上,順手給對方倒了杯水。小蘭不在,毛利小五郎這種粗枝大葉的人自然是想不起來要給委托人倒水的。
“毛利老師,這位小姐是委托人嗎?”
“是啊。”毛利小五郎抽著煙,表情惆悵。
“她說她想委托我幫她找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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