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哪一次,琴酒都沒有看到雪莉的人,就像她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琴酒找不到人,也沒有時間去找。
所以這個任務被安排給了他,並且沒有加上任何時間限製。
這對安室透說是一件好事,同樣的,要是處理不好也容易演變出危機。
他需要設計一個局,一個徹底的雪莉消失在世界上的局。
他將兩條短信一字不漏的記下,然後刪去。
他走進吧台,一邊研磨咖啡一邊分心思考。
到底在什時間段,以什樣的方式,布這樣一個局呢?
首先,雪莉要露麵一次,這樣他才能有一個方向去調查,然後順理成章地查到雪莉。
這個倒不難,不管是上川瞬還是怪盜基德都會易容,到時候讓阿瞬抓怪盜基德出來幫個忙就行。
難的是雪莉要怎樣消失。
像赤井秀一那樣留一具屍體肯定不行,他很難在特定時間內找到雪莉類似身形的新鮮屍體,即便有屍體隻要證實那是雪莉也不容易。
而死不見屍這種方式可信度又不高……
除非有一個見證者,在眾目睽睽之下看到雪莉死亡。
安室透正想著,門口的風鈴響了,豐源清司抱著貓推門進來。
安室透下意識的道了一聲光臨,隨即才向門口看去。
見到豐源清司,他臉上掛起了標準的笑容。
“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豐源先生。”
“是啊,你這個大忙人終於來上班了。”豐源清司笑了一聲,擼了下壞的黑貓,走到常坐的椅子坐下。
他依舊穿著一身高定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安室透發現他的西裝好像特別多,每一次見都是不同的。
懷的貓也一點都不怕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趴在他腿上閉目養神。
見懷的貓要又睡覺了,他揉揉它的下巴,然後對著安室透調侃:“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可忙壞了那個小姑娘。”
安室透尷尬撓頭,“是我的錯,這段時間請假太多了。”
他拿起菜單,走到豐源清司身前,“要喝點什嗎,還是和以前一樣?”
“跟以前一樣就好。安室先生最近都在忙什啊?”
他看似隻是隨口一問,但安室透的神情卻緊繃了起來。
他習慣性地伸手撫上臉頰,捏了一下下鄂。
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非常的沒有攻擊性,還帶著一種不知所措的窘迫感,十分拉近距離。
“上次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身體出了挺多毛病的,所以這段時間都在調養。”
“啊?”豐源清司驚訝,實在想不到看上去這青春活力的小夥子居然身體出毛病了。
他上下打量安室透,詢問的禮貌又不冒犯:
“很嚴重嗎?”
安室透搖搖頭,“算不上嚴重,隻是以前太辛苦工作了,又不注重自己的身體,所以長年累月的堆積了不少毛病……”
“年輕人啊,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否則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怕是要走不動了喲。”
“是啊,所以這段時間都在修養,給自己的工作也減緩了不少。”
安室透走回吧台,給豐源清司調製咖啡。
他的動作十分嫻熟,就這單看著也覺得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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