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白了她一眼,迅速岔開話題。
“你要不要猜一猜你的阿瞬去幹什了?”
園子雙手環胸,麵色驕傲,“這還用猜嗎。肯定是去找那個襲擊我的歹徒去了!”
“你就這自信嗎?”小蘭無語,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沒有任何意義。
“當然!敢把我關進太平間的停屍房,阿瞬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園子對上川瞬的護短程度有相當大的了解。
上次那個誰想綁架她,還沒實施,被上川瞬想盡辦法揍了一頓。
這次她差點就被凍死了,以上川瞬的性格,怎可能會這輕易放過。
而且如果角色互換一下的話,她也絕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差點殺了阿瞬的家夥!
上川瞬此刻正太平間。
太平間燈光昏暗,溫度也比外界低上那幾度。
他背部倚靠著太平間的門,頭微微低著,一隻手踹在兜,一隻手握著手機看時間。
對麵的牆壁時不時傳來幾聲有氣無力的痛呼,雙手被卸掉的痛苦可一點也不比被關在黑暗又封閉的房間中的低。
相比於精神上的折磨,日下廣成隻感覺身體上的痛苦更加難以忍受。
寒冷刺激著他的神經,持續不斷的疼痛又讓他保持著清醒。
外邊那個家夥時不時報一下時間,讓他在抓住希望的同時又愈發感覺煎熬。
“還有最後五分鍾,很快了。”
輕描淡寫的聲音,從外界透過鐵箱傳進日下廣成的耳中,讓他即將堅持不住的神經再一次有了支撐下去的動力。
他打著哆嗦,麵色死白一片,用著一種幾乎顫抖的聲音喃喃自語:
“五分鍾,五分鍾……很快了……”
上川瞬很少折磨人,但並不代表他不會折磨人。
卸骨手在某一種程度上說就是一種折磨人的手法。
當關節被卸掉之後,並不是隻會痛一下子,那股疼痛是源源不斷的,在關節被重新接好之前,都會一直保持著那種骨肉分離的痛楚。
除了身體上的痛苦之外,寒冷和黑暗的環境帶來的精神上的折磨也足以讓這個家夥永生難忘。
說實話,上川瞬真的想把這家夥扔進海喂鯊魚。
但死亡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產生更多的問題。
日下廣成作為殺死八代貴子的人,柯南肯定會查到他,而他失蹤之後,警方也必定會查,柯南也不會就此停手。
他沒有把握不留下任何痕跡,也沒有必要在朋友和愛人之間留下一道不可愈合的疤。
時間緩緩走過20分鍾,上川瞬合上手機,將他從抽屜中拉出來。
日下廣成已經被凍得不行,但到底還保持著清醒。
看到光明的那一那,他幾乎是喜極而泣。
然而看到上川瞬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他的喜悅頓時僵在了臉上。
“日下先生應該不想再體驗一下這總接近死亡的感覺了吧?”
上川瞬臉上帶著核善的笑意,威脅的意外不言而喻。
日下廣成打了個寒顫,眼中帶著深深的恐懼,瘋狂點頭。
對方對他做出這種行為,他必然是恨這個人的,但在恐懼麵前,他連恨意都不敢升起半分。
“離開會議室之後,我沒有見過你,你也沒見過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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