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對組織衷心嗎?倒也不見得。
上川瞬倒覺得她保持著一種作壁上觀的姿態,偶爾庇護一下柯南小蘭,但對於柯南、FBI這些損害組織的事情視若無睹。
上川瞬覺得,她對組織的情感挺複雜的,有一種愛恨交加的感覺。
愛是由於她所處在組織中,組織是她安身立命的依靠,但恨的話,大概就是組織帶給她的痛苦了。
據上川瞬猜測,貝爾摩德一開始很有可能是被迫服下那個讓她保持青春的藥物的,以一種小白鼠的方式。
雖然永葆青春的目的達到了,但藥物產生的副作用也帶來了巨大的痛苦,這也是她恨組織和宮野一家的緣由。
她之所以無作為,估計是想看看組織究竟能走到哪一步,會不會被銀色的子彈貫穿心髒。因此,即便知道哪些人是臥底、叛徒,她也不作為,任由這些臥底傳遞組織的信息。
“所以說,騙過貝爾摩德的可能性不大,不如先把她放到一邊,先不管她......”
灰原一邊吃飯一邊安靜地聽他們通電話,電話那頭安室透的聲音沒有絲毫遮擋地傳進了她耳朵。
聽著別人說要怎殺死自己,這感覺怎說呢,挺奇怪的。
“先不說了,我得好好想想。”
電話並沒有持續多久,主要是也沒有太多可說的。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事情給我打電話。”
上川瞬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再不回去又得挨訓了。
“恩。”
灰原點點頭,繼續吃盒飯。
大概是真餓極了,一整份盒飯被她吃的幹幹淨淨。
吃完還覺得有點不夠,她又拆了兩包巧克力。
帶著苦味的巧克力在口中化開,她拉開窗簾走到陽台,雖然尚才十點,但已經有不少人家已經睡下了。
一陣晚風吹來,吹動她的發絲,也驅散了夏日的悶熱。
她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洗個澡然後休息。
夜晚寂靜,剛接完電話的安室透依舊在伏案工作。
他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瓶波本威士忌,透明的玻璃杯中放著一塊冰球,正在不斷的融化。
他將杯中剩餘的酒液一口飲盡,然後拿起酒瓶,重新倒滿。
今天發生的事情毫無疑問打了他個猝不及防,但也恰好給了他一個機會。
隻是究竟要怎布局,他還得好好謀劃一下。
他微微抬頭,透過玻璃看向窗外的天空,今夜的天空沒有什星星,隻有一輪新月掛在天空,散發著皎皎的光輝。
......
翌日。
昨晚就回到東京的小鬼頭們心情很好的繼續上學。
“那張照片我已經發到毛利事務所的郵箱了,不知道毛利大叔能不能幫我們找到人......”
光彥說起照片的事情,聽得旁邊不知道情況的柯南一臉莫名其妙。
“什照片啊?你們在說什?”
“就是昨天救了我們的那個大姐姐的照片啊,我悄悄拍了一張,想讓毛利大叔幫我們找到她,好去感謝她......”
柯南瞳孔一縮,這一來,灰原的行蹤豈不是暴露了?
“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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