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看向準備逃跑但又僵在原地的三堂。
至於剩下的,就是讓這個宰渣在死之前發揮它的剩餘價值了。
今天是約定的第三天,豐源清司並沒有去他的酒館。
於是來到了白老板的診所等待。
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地轉動,他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撫摸著腿上的貓。
終於,診所的大門被人推開。
白老板帶著那位三堂走進來。
豐源清司的視線淡淡地撇過來,落在後麵那個跟鵪鶉似的三堂身上。
他神色漫不經心,但就這看著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恐懼起來。
看著座椅上坐著的酒館老板,三堂悟了。
他就說警方的通緝令怎發的這快,原來是遇到大佬了。
以前就有傳聞說,某些隱藏的大佬就喜歡退休之後開個小酒館。
他一直隻當玩笑聽,沒想到就這被他遇到了,他作死地在大佬的酒館動手……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白老板,有這一號強力的打手,要是不能讓他們滿意的話,他今晚可能走不出這個門。
就這短短一瞬間,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弓下身子態度放得極低。
“先生,是我不知規矩冒犯了你。”他微微抬起頭來,想看豐源清司的反應,“不知您打算怎樣處理我?”
黑貓這時候看了過來了,寶石一樣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個人類。
豐源清司慢悠悠地撫摸著腿上的貓,神情依然溫和。
“不用那緊張,叫你過來,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豐源清司看向白老板,白老板聳了聳肩,出去抽煙。
雖然很想聽一下豐源清司到底想問什,但對方明顯沒有讓他旁聽的打算。
“一根煙之後,我再進來。”
閑雜人等走了,豐源清司這才將目光放到被窩的三堂身上。
“說說吧,為什會在我的酒館動手。”
晚風微涼,白老板靠在牆院邊抽煙。
路燈的光芒,那就一片不至於昏暗,但不經到一定距離,也看不清靠白老板的人臉。
紅色的火星明明滅滅,呼出的煙氣沒一會兒就被晚風吹散。
香煙燃到尾聲,白老板隨意地將煙蒂扔到地上,一腳將火光踩滅。
屋一片寂靜,那個叫三堂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豐源清司則有些神遊天外。
白老板看他這樣子覺得有點反常,但也沒去探究對方的隱私。
“怎樣了?”
“已經問完了。”
白老板撇像那個三堂,“這個家夥怎處理?”
“沉海。”豐源清司神色淡淡,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讓三堂絕望地癱在地上。
他抱著貓站起身,徑直走出診所,徒留一句話,在空氣中回響。
“待會會有人過來處理,不勞煩白老板你動手。”
白老板看坐回自己的椅子,看著桌子上留下的卡,愜意地吹了聲口哨。
給有錢人辦事就是方便,不僅錢多,連收尾都不用他處理。
他看向癱軟在地的三堂,雖然有點好奇比特都問了什,但大主顧還是不能得罪的。
他走上前去,一個手刀將對方打暈在地。
在收尾的人來之前,這家夥就在這躺著吧。
豐源清司站在診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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