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馬路上快速行駛,上川瞬已經不在意超不超速了。
作為一個路過的好心人,這個時候,將這兩個傷者送往最近的醫院才是最要緊之事。
他一邊開車,時不時透過後視鏡查看兩人的情況,多次欲言又止。
作為一個相熟的人,看到他們出現在爆炸場中,他肯定是有很多話想問的,隻是礙於他們現在的情況,不好開口罷了。
他神色糾結,明晃晃的寫著我很好奇,但是因為你們現在受了傷,所以我忍住了。
宮羽輕辰閉著眼睛看不到,但後座的豐源清司透過後視鏡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傷相當重,相比起外傷,爆炸時衝擊波所造成的內傷還要更為嚴重些。隻是他不會將性命隨便交付給他人,所以一直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罷了。
他低咳一聲,將上川瞬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他麵色蒼白,嘴唇已經毫無血色。因為傷勢在後背的緣故,他身子微微前傾,一隻手扶住前方的座椅,另一隻手抓住旁邊的把握,借以在告訴行駛的車中保持身子的穩定。
“上川君好像有很多東西想問。”
“是有很多東西想問,隻是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上川瞬相當善解人意。
他做出這幅模樣,就是有想讓他們主動開口的意思在麵,順便解釋一下自己為什會出現。
“我原本開車經過那附近,突然聽到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連忙過來查看情況,卻不想……”
他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傳達了出去。
“是我攜帶的試劑發生爆炸了……”宮羽輕辰這時開口解答了上川瞬的疑惑。
既然已經報警了,這場爆炸自然是瞞不過去的。
與其等警方經過重重的盤查查到他這來,還不如直接承認。
他仔細過日本到法律,他隻是攜帶了一種性質不穩定的化學藥劑外出而已,意外發生了爆炸,這犯法嗎?
箱子什的都已經被炸碎的,空氣這東西更是無處不在,警方能找到的,頂多是一些爆炸後的碎玻璃渣,連**都無法確定。
而這場爆炸唯二的傷者就是他和豐源清司,豐源清司或許傷的有點重,但他既然對這場爆炸心知肚明,自然不存在檢舉他這回事。
剩下的,大概就是因為爆炸被破壞的環境和設施了,這也是小事,賠償可以直接解決。
所以說,與其讓那個家夥使出一些手段來讓事情變麻煩,還不如他直接坦白。
豐源清司沒說話,算是默認了這件事。
他其實已經讓人去解決後續的事情,隻是他既然這說了,那也依他就是了。
醫院很快到達,上川瞬去的是最近的米花醫院,直接將兩人送進了急診室。
宮羽輕辰雖然看著沒什外傷,但距離那近,肯定也被爆炸的衝擊波傷到了。
外加他本身就身體不好,又淋雨發了燒,情況之後更遭。
上川瞬坐在急症室外等候,想著,給安室透打了個電話。
他倒不是要讓安室透過來,隻是比特受了重傷是個大事,得跟他說明一下情況罷了。
他走到走廊盡頭的窗邊,倚靠在窗邊,撥通了安室透的電話。
“我現在在米花醫院……”
上川瞬的一句話讓安室透眉心一跳,他捏了捏眉心,撐住廚房的桌子,不可遏製地往一些不好的方麵想。
他感覺他要因為上川瞬的種種行為而得PTSD了……
因為下雨,咖啡廳有不少在避雨的客人,見安室透在接電話,有不少客人好奇的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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