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氣歸歎氣,感慨完之後還是得想對策的。
安室透的手指搭在桌子上輕敲著,聲音並不明顯,但十分有節奏感。
“所以,他們現在都在米花醫院?”
他再確認了一遍。
上川瞬眉頭微挑,“嗯,你想做什?”
安室透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掃了他一眼,然後一隻手搭在他肩上,用力往下壓,語氣森森:
“我不想幹什,你也別想幹什。”
上川瞬用力地吸了一口冷氣,“嘶痛痛痛……”
他眉頭整個皺起來,好像被安室透壓到了傷口似得,十分痛苦。
看他這幅樣子,安室透心一緊,連忙鬆開手,撩開他的衣領子檢查肩膀。
他可別是在爆炸時候被傷到了……
結果一扯開領子,肩膀白白淨淨,哪有被傷到的痕跡?
安室透感覺氣得慌,這家夥受重傷的時候一聲不吭,哪會是他按兩下肩膀就喊疼的人?
無非就是裝模作樣賣慘罷了,他居然還真的被騙到了?
“痛你個鬼!”他沒好氣地在他腦袋上爆錘了個栗子,感覺還是不解氣,反手捏住了他的耳朵,揪起來,用力地扭了一把。
“痛痛痛…痛啊……”
上川瞬捂住自己通紅的耳朵,很是委屈,他是真的痛嘛……
雖然隻有一點點痛,但那也是痛嘛……
“……”看他這幅樣子,安室透反手揪住他另外一隻耳朵,“你再喊痛啊,你喊大點聲啊!”
“我不痛,不痛行了吧……”
“嗯?不痛?”安室透又扭了一圈。
因為耳朵被揪著,上川瞬腦袋向安室透所在的方向偏,臉上表情委屈的不行。
痛也不行,不痛也不行。
他太難了,真是太難了……
一番蹂躪之後,安室透總算鬆放過了他的耳朵。
“不準搞事情,聽到沒有!”他最後強調了一遍!
上川瞬癟著嘴,兩隻耳朵通紅無比,語氣委委屈屈,“知道了……”
經過安室透一陣耳提麵命之後,上川瞬確實沒怎搞事情,就是去醫院看望一下宮羽輕辰,觀察一下醫院的情況。
宮羽輕辰和豐源清司相隔在不同的病房,距離隔著一條走廊,宮羽輕辰沒出過病房,豐源清司也沒有出過病房,兩個人都沒有互相探望的意思。
上川瞬到是去過豐源清司那一次,隻是豐源清司在休息,他的那位保鏢就立在門邊以豐源清司在休息為由,拒絕了上川瞬的探望。
上川瞬隻能透過半打開的門,看到架子上掛著的輸液瓶,和門簾之後熟睡的剪影。
他回到宮羽輕辰的病房,宮羽輕辰正半躺在病床上發呆。
見上川瞬回來,他的目光轉到了上川瞬的身上。
張了張嘴,他幾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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