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津雲曾經學習過一些急救知識,也看過不少災難片,知道在這無水無食物的環境下,必須要想辦法自救,否則堅持不了幾天。
在一些礦難片,被困礦工都是靠喝尿,來維持著自己的生命。
牧津雲最後也被迫向前輩們學習,隻是他想實現這個目標,卻是非常困難了。
為啥,道理很簡單,人家礦工有帽子,好歹是個能裝水的家夥事,他什都沒有,有心用鞋接水吧,還是汗腳。
琢磨了很久,牧津雲也沒有想出來什好辦法,最後決定用手接。
這就比較折磨人了,手心窩的容量有限,一次不能擠的太多,太多就浪費了。
隻能是喝點擠點,這尿撒的不痛快,搞水的過程,就如同受刑一般。
到了最後,連尿都擠不出來了,牧津雲隻好躺在地上等死,心麵除了想妻子,再就是一遍遍地問候冉常的家人。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人漸漸變得朦朧時,他突然聽見,牆壁的另一邊好像有了點動靜。
牧津雲強支起身子,把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聽,像是有人在說話,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唉,管他呢,到了這個時候,死馬權當活馬醫,有人也好,沒人也罷,求救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現在已經非常虛弱了,喊是肯定喊不出來的,隻好用手去拍打牆壁,怎奈身無半分力氣,即便是用盡了全力,也隻能發出微弱的啪啪聲。
情急之下,脫下來一隻鞋子,用鞋底去抽打石壁,聲音這才大了不少。
密室外,燕兒二人與一位黑袍蒙麵人正在對峙,兩個人緊張的盯著對方,神色間充滿了戒備。
“前輩為什把我們擄到這?前輩是誰,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燕兒緊張的問道。
“哼,你兩個小娃娃不要不知好歹,憑你們的速度,等你們找到這時,那個人早就餓死了。”
黑袍人平靜的回答道,聽聲音,判斷不出此人是男還是女。
燕兒掏出來記憶玉牌,用神識掃過後,表情疑惑的看著黑袍人。
“你不用看了,你家小姐一直沒有找對地方,這個地方除了我,誰也找不到。”黑袍人平靜的說道。
“前輩是誰,為什要幫我們?”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再不救人的話,他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小姑娘,你還要和我繼續浪費時間嗎?”
“我怎知道你不是在騙我們?”
“我騙你們,哈哈,好,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黑袍人一邊說著,一邊在身邊的山壁上,輕輕地拍了幾下。
“這處山壁的材料特殊,可以隔絕聲音,憑你們的修為,恐怕十年八年都找不到這,我已經將聲音傳了進去,那邊也有了回應,你們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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