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
圍繞著昕離真人的議論尚未平靜,邱浩真人又祭出了他的下一位證人,隻不過這一位,有點不普通就是了……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結結實實的鐵籠子從地下升了起來,說那是鐵籠子也著實不禮貌,隻不過那柵欄的密度和堅實程度,比起馴獸籠有過之而無不及,唯一的區別是稍稍精致一些,還配了座椅。
麵色蒼白,黑氣繚繞的男子閉著眼睛坐在籠子,從升降機被升到了審判台上。
“是魔教的人!”
“他修煉的是鬼道術!”
“都站遠一點啊,你們這些小輩不要不知輕重,萬一出什事呢?”
眾人如臨大敵,緊張地看著台上。
邱浩真人方才出的冷汗還沒擦幹,眼見這位老哥又是個硬茬子,深呼吸幾下這才走近了籠子,微笑道:“證人,請你陳述一下你的姓名和身份,以及和被告人的關係。”
那男子根本沒理他。
“證人,請你回答問題。”
他尷尬道。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那男子總算開口了,張嘴就沒好話。
“砰!”
“薑由,如今你已經被抓,絕不可能讓你再次逃脫!除了配合訊問之外,你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表現好,我們可以考慮少關你一兩百年,也不是不可能的。”
審判長一說話,台下便又是一片議論。
“薑由?他不是逃了,什時候又被抓回來了。”
“原來這就是薑由,看上去也沒那可怕。”
“誰說的,就是他,抓了五千童男童女血祭,還差點殺了上古神獸應龍。”
“哪有那多,你們就是以訛傳訛。”
“總之他很厲害的,你們都別太靠近。”
“咳咳咳咳!”
“我呸!”
薑由的臉色蒼白,一邊咳嗽一邊捂著嘴,顯然是受傷極重。
“成王敗寇,既然被你們抓了,我就沒打算繼續活下去,將死之人,沒什可說的。”
他仰起頭,倨傲道。
“庚辰?”
有人認出了他的麵容。
“他的容貌和應龍一模一樣。”
“難怪當初……”
“砰!”
“既然你都決心一死,更沒什可以隱瞞的了,死都不怕,還怕說真話嗎?”
“哼!”
“我才不要回答這些無聊的問題。”
薑由冷哼道。
邱浩真人見狀連忙換個問題:“薑由,上一次你從我司鎮魂殿逃脫的經過,你能告訴我們嗎?”
“不能。”
這還像話嗎?
旁聽席的諸人且驚且怒,好事的都恨不得上前來教訓他,好叫他老實點。
“那……”邱浩真人鍥而不舍問道:“薑由,你是何來曆,師從何人,這些可以說嗎?”
“行不更姓坐不改名,姓薑名由,師父?我沒師父。”
“我的意思是,您在投入鬼門之前是屬於哪個家族的,或者說,出身何處。”
“什鬼門,我可不知道。”
薑由無賴道。
“我沒出身,我就是個孤兒。”
“那總有人撫養你長大,教你法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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