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和馮美辰皆是對那保安翻了個白眼。
他以為她們很稀罕進去嗎?
“是這樣的,麵舉辦畫展的是我的表妹。這兩位是我的同伴同學,大叔,您看看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阮筱溫柔的笑著向保安說。
她之所以要把秦盈和馮美辰帶過來,就是為了讓她們倆來看遲嬌的笑話。
哼。
遲嬌看她舉辦畫展,自己也準備畫展,不就是為了和她攀比的?
在醫術上的造詣她比不過遲嬌,她認了。
每個人的天賦都不一樣,就像是她有美術天賦,就該吃美術這行飯,而遲嬌在醫術上造詣高,她就該在醫學界發展。
既然遲嬌非得來和她比一比,她就得讓遲嬌知道他們之間的差異。
她就不信,遲嬌在美術上的造詣還能超越她!
她從小就在學的東西,不可能輸給遲嬌這個業餘愛好者!
“不好意思,一張邀請函隻能應對一個人。”保安大叔臉上的笑容不變,態度也不退不讓。
“喲,你們可真的好多的規矩,好大的架子啊!”秦盈陰陽怪氣的看向保安大叔,“不知道還以為是多出名的畫家在這舉辦畫展呢。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舉辦的畫展,你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是遲嬌的同學,來參觀她的畫展,是給她麵子。有你們這樣把客人往外麵推的。”
話音落下,保安大叔就像是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秦盈。
“你剛才說什?無名小卒舉辦的畫展?”這保安大叔在這個美術中心工作幾年了,耳渲目染下,也是非常喜歡國畫。
今天在麵舉辦畫展的,可是他的偶像AN。
這到底是哪來的土包子,竟然敢說AN是無名小卒?
“是啊,怎了?難道不是無名小卒?”秦盈反問道。
保安大叔被秦盈給氣笑了:“AN如果是無名小卒的話,那什級別的畫家才配得上大名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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