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綿從來沒有見過這冰冷的眼神。
隻是被遲嬌盯著,他就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我沒有殺人。”劉海綿垂眸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之色,故意用鎮定的語氣說道。
“你在撒謊。”遲嬌緩聲說,“你是晚上十點二十五分的時候從家拿了把刀,去封妙家找封妙,決定要殺了她泄憤,對嗎?“
少女軟軟的聲音落下之後,劉海綿的心肝就顫了顫。
因為遲嬌說的完全是正確的。
封妙死去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都記得很清楚。
下意識的覺得這隻是個巧合,劉海綿唇角倏然勾起一個很不屑的笑容:”我那天晚上喝多了在家休息,根本沒有出去過。你別想炸我。“
“那有沒有人證明你在家沒有出去過?”北堂烈冷聲向劉海綿問。
“沒有人能證明我在家沒有出去過,但是也沒有人證明我從家出去過吧?”劉海綿惡意的笑著說。
北堂烈算是知道什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遲嬌向北堂烈投去個讓他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繼續向劉海綿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舉頭三尺有神明,劉海綿,你以為沒有人看到就不會有人知道你殺了封妙?你是怎殺了封妙的,已經有人告訴我了。”
聽遲嬌這說,劉海綿猛地抬頭看向了她。
猝不及防的撞入了遲嬌那雙淡然的黑眸之中。
少女那雙黝黑的眸子像是無形的深淵,一眼望不到低。
不敢和遲嬌對視,劉海綿有種在她的麵前無法隱藏自己的感覺,有些慌亂的把視線移到了別處。雲海
嘴上卻還非常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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