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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得漂亮！”沐陽滿臉喜色地看著眼前大片白色的粉石。

    “營長，你讓我們找黑的白的紅的藍的什大片石頭都找，這又是什石頭啊。”

    吳先瞪著一雙好奇的雙眼看著沐陽手捏著的粉末。

    “這是生石膏。”

    “生石膏？那煮熟了能吃嗎？”

    what？

    ？？？石膏礦、二水合硫酸鈣拿來吃？

    很苦的耶。

    這孩子…

    或許能用來煲湯。

    沐陽有些無語，但還是耐心地向旁邊的戰士解釋道。

    “這是硫酸……呃，不對，這是生石膏，用火小心低溫地燒它就會蒸幹麵的水變成熟石膏，粉末兒一樣的。”

    “至於有什用……”

    沐陽心早已經做好了打算。

    吩咐戰士們挖一點裝手推車運回去，沐陽繼續詢問他們礦物的事情。

    不過，因為探查不仔細，現在獨立營也隻是找到了一座小型的花崗岩和小型的石膏礦。

    沐陽最希望有的煤、銅、鐵這些工業頂梁柱卻是還沒有發現，或者說，戰士們並不認識礦物。

    畢竟鐵這種黑色金屬的礦物並不是銀白色的，比如磁鐵就是鐵黑色的，或者帶一點點靛藍。

    “北嶽山那大片山脈，不可能連個鐵礦石都沒有吧？”這是最壞的打算，不然以後兵工廠就隻能靠搶來的鐵軌和其他鐵製品來煉鐵了。

    “或許去旁邊的靈丘縣可以找到鐵礦。”

    嗯，記在小本本頭。

    ……

    “來，辛苦你啦辛伯！可以把模具給我們了！”

    沐陽接過了辛伯身後背著的木具。

    辛伯卻是搖了搖頭，“我和我那婆姨就那一個大娃娃，擱八路軍這也挺好，省的整天提心吊膽怕他在哪個葛牢牢（旮旯角）讓小鬼子給多殺了。”

    “捫就會鼓搗這些木材，也幫你們八路軍的後生們隨便鼓搗鼓搗。”

    手拿起了一個像是小盒子一樣的模具，沐陽用手指肚撫摸著上麵的凹槽。

    感受到這是一件質地優等、做工精良的木質模具，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辛伯花了很多心思。

    “辛伯不來吃個午飯？很快就燒好飯了。”

    “……”辛伯卻是搖了搖頭，語氣顯得非常堅定：“不饑，不饑，老漢這就走了。”

    見辛伯走得決絕，沐陽趕緊讓戰士送他下山。

    “怎樣？”

    回過神來，沐陽看著院子擺放的桶桶罐罐。

    “營長，已經磨成粉了！”

    戰士們獻寶似的拿出了用燒好的石膏磨成的粉末。

    “不錯不錯！”

    捏了捏這些熟石膏，沐陽已經有了前世高中在化學實驗室、大學的時候在工業實驗室麵鼓搗化學品的感覺了。

    隻不過他現在手上沒戴著一次性手套、身上沒有穿著白色的長醫師服，也沒有護目鏡，完全沒有任何防護。

    好在現在要用的並不是什硫酸鹽酸、強堿這些東西，防護暫時不需要。

    ……

    “用一樣的罐子，我們先試驗一下，我們控製變量，看看多少比例合適？”

    不過這些術語他們聽不懂，後來幹脆直接指揮他們做，暫時不需要他們理解。

    “來，這個罐子，放一個手指頭的熟石膏；第二個罐子，放兩個手指頭的熟石膏；第三個還有後麵的都懂了吧？”

    “給我攪拌……或者說用那些木棍放進去搖勻它。”

    “我去，你這是在舂米嗎？小心點，漿都搖出來了。”

    “你早上沒吃飯嗎？”

    “你這搖了跟沒搖一樣啊？”

    看著眾生百態，沐陽心有些苦澀。

    過了一會。

    “好了，凝成漿了。”

    “這可不能吃，別給我吃了！死了屍體都給我仍外邊。”

    “嗯，這幾個濃度好像差不多……”

    沐陽看了看中間幾個罐子，感覺麵的石膏漿水有了一種芝麻糊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