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低沉,在夜夾帶一股莫名醉人的溫柔。
聶傾傾縮的跟鵪鶉一樣,裝聽不到。
聽不到聽不到!
她什都沒聽到。
榮寒城卻不想給她任何機會再拒絕自己,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一字一句,極盡溫柔:“傾傾,嫁給我。”
聶傾傾腦袋已經可以煮漿糊,滿腦子都是榮寒城說的話。
嫁給我···嫁給···我···
下意識抗拒,推搡榮寒城,可惜榮寒城力氣太大,她根本推不開,隻能皺著眉,手上也不停,“榮總,您別拿我開玩笑···”
在她看來,榮寒城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要金錢也有金錢,想要什女人沒有?對自己不一樣,還有剛剛的求婚,隻不過是想和她玩玩。
有錢人的惡趣味,聶傾傾不是沒見識過。
榮寒城有那閑心思閑精力,自己卻不願意陪他玩。
她承認剛剛他抬起自己頭,將自己擁入懷中,那種溫暖,讓人很貪戀,但這根本不足以讓聶傾傾失去全部思考能力。
這多年,聶傾傾活的很清楚。
“傾傾!”榮寒城看出她抗拒自己,拉住她手,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他的眼中,滿滿都是真誠。
這多年,奮鬥出這龐大的商業帝國,都是為了重逢之時能站在她身邊,保護她。
現在自己有足夠能力保護她,她卻要逃避?
不可以!
想到此,攥住聶傾傾的手越發用力,聶傾傾疼的“嘶”了口氣,榮寒城還沉溺自己思緒之中,沒有察覺,黝黑的眸子滿是狠厲,嚇壞聶傾傾。
“老大!”陳禹聽見聶傾傾痛呼,跑過來,大喊。
他的聲音喚起榮寒城意識,強光手電的光正好照在聶傾傾臉上,她的臉皺成苦瓜,榮寒城趕緊鬆手,解釋:“傾傾,我不是有意的···”
在這世上,他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傾傾,今天卻親手疼了傾傾。
聶傾傾已經恢複鎮定,站起來,凝視著榮寒城,眼神冷漠,“榮總,今晚很謝謝您救我,但您想玩的遊戲,很抱歉,我不會陪您玩。”
推開榮寒城,一瘸一拐往路燈那走。
榮寒城失魂落魄站在原地,呆呆看著她離去背影,陳禹擔憂提醒,刻意壓低聲音,“老大!老大!”
可惜榮寒城就跟聽不見一樣,滿臉頹然。
這是陳禹第一次見自家老大這種表情,第一次,就算剛開始來京城打拚,被人騙的血本無歸,老大也沒像今日這樣失魂落魄。
眼看聶傾傾都要走到路邊,陳禹很著急,“老大!”
失魂落魄的人終於有動作,眼皮抬了抬,望向他,薄唇輕啟:“跟著保護她。”
“是!”陳禹快步奔向聶傾傾,跟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直到看著她進屋才放心,走到對麵,叮囑大黑他們好好保護聶傾傾,才回去找榮寒城。
保鏢已經全數回桃園小區保護聶傾傾,甬道黑漆漆的,陳禹剛一下出租車,就看見漆黑甬道一團紅光明滅可現,跨步走了下去,“老大。”
就快走到榮寒城旁邊,猛地被什東西絆了一下,要不是陳禹動作快,跳了過去,肯定要跌個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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