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舟回國,開始一步步慢慢爭取聶傾傾。
潤物細無聲那種,女人不好發現,男人都清楚,所以榮寒城暗地威脅許流舟。
她雖然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對方是誰,卻聽榮寒城剛剛叫他聶叔,想來是姓聶,就跟著一起這叫。
聶嘯山再一次看清聶傾傾容貌,身形一震,不過他反應好,表情很快恢複如常,“好好,你好。”
聶傾傾笑笑,沒再繼續說話。
對方是長輩,她也不認識,表現的太過親密也不太好,保持基本禮貌就可以。
“對了傾傾,你家是哪的人,叔叔看你有些眼熟啊。”
榮寒城目光微凝,看聶嘯山的目光帶著戒備。
盡管聶嘯山年紀跟自己父親一般大,是長輩,但聶嘯山某些事他還是聽說一些。
女人嘛,別管平時什樣,在床上還是熱情火辣一點比較好。
小弟上前,本來想直接一巴掌拍醒聶傾傾,但近距離接觸,發現聶傾傾皮膚好的像撥了殼雞蛋,有些不忍,隻用手掌傾傾拍打聶傾傾臉頰,聲音也不自覺溫柔了一些,“喂,醒醒···醒醒···”
另一個小弟聽著他那溫柔說話,嗤笑一聲,走了前幾步:“野雞,第一次見你對女人這溫柔,轉性了?”
野雞回頭,衝他啐了一口唾沫,“埋汰我?滾一邊去。”
那人也不惱,嘿嘿湊上前,上下看了聶傾傾一圈,最後目光定在聶傾傾臉上,“你還別說,這個女人身段不錯,臉也長的好,不化妝都比有些化了妝的好!”
野雞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手掌繼續在聶傾傾臉上輕拍,跟最開始相比,力度加了點。
“嘖嘖,看起來挺正經一個女人,竟然去當小三,還被人家正室知道。不過,也正好便宜咱們哥幾個,有女人爽,還有錢賺,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再多來幾次就好了!”
“嘁···柴狗你小心天上掉的餡餅吃多拉肚子!”後麵一個黃毛小弟說道。
“你年紀小,懂什!古代有句話怎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柴狗我這輩子就樂意死在女人身上···”
野雞見聶傾傾還沒有絲毫轉醒跡象,扯下她眼睛上蒙的黑布袋。
聶傾傾沒化妝,素著一張臉,她五官並不像行鬧鬧那樣活潑,也不像沈靜妍那樣明豔,而是一種很像石橋下經久歲月的湖水一樣,帶著淡淡漣漪。
不算第一眼美人,但是越看越舒服。
野雞看清聶傾傾臉,雜亂的粗眉輕微一皺。
這張臉···
記憶飄回幾年前
那時他剛輟學,跟一幫道上認識的哥們偷電瓶車。
好的時候,三個人一天能偷差不多二三十個電瓶。
最開始還好,後來兩三天都偷不到幾個電瓶,三個人分下來,一個人幾十塊,吃頓飯就沒了,三人漸漸生了嫌隙。
其餘兩個人是同年齡人,又是同校出來,平時就比跟自己這個半路加入的人關係親近很多。
一次,他們去一個小區偷一輛女式電瓶車,運氣不好,撞上一個住在那的警察,那兩個人一看警察,拔腿就跑,根本不提醒自己。
他被抓了。
那個時候年紀小,性子又倔,就算警察再怎問,他也死咬牙不說話。
警察沒辦法,把他帶到電動車主人麵前,而那個主人,是一個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女人。
她先是一愣,聽完警察敘述大概過程,目光在自己身上定格幾秒。
就在他以為對方不會放過自己的時候,她卻說自己是她弟弟,是她讓自己下去把電瓶拿上來,防止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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