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弱弱縮到一旁,悶聲道:“榮總怎和聶小姐又走了?”
榮總難道不是送聶小姐回家?
怎送著送著兩人又走了?
一個看起來跟吳海差不多大男保鏢淡淡回答:“你確定要問?”
吳海被堵得一哽,扭頭,不理他。
單身狗的世界,到處充滿惡意!
聶傾傾和榮寒城一起回老居民樓。
不得不說,榮寒城這邊除了裝修太陰沉壓抑,設施是真的好。
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睡衣,一邊用毛巾擦頭發一邊往出走,剛一出來,就撞到榮寒城懷。
“你怎在門口?”
榮寒城剛剛不是在處理工作,怎跑洗手間門口了?
等自己還是要上廁所?
榮寒城喉頭上下滾動,接過她擦頭發毛巾,動作輕柔擦拭,沒回答她問題,“身體沒什不舒服?”
聶傾傾搖搖頭,被蒸汽熏紅的臉粉粉嫩嫩的,看著就跟八九月的桃子一樣。
“沒不舒服,你要進去洗?”
榮寒城動作未停,另一隻手抽空把門口掛著的吹風機拿過來,牽著聶傾傾手,往沙發走去。
“等會再去。”
現在的主要工作,是幫她把頭發吹幹。
聶傾傾察覺他意圖,有些不好意思笑笑,“沒關係,我自己能吹,你早點洗完早點休息。”
盡管這幾天的榮寒城氣色比她剛醒的時候好不少,但眼下青黑一直都在。
有天聶傾傾夜睡不老實,起夜,發現榮寒城沒在,走到門口,才看到他在地下室大廳坐著,麵前放著電腦,正在處理工作。
她當時看了眼牆上掛鍾,指針指在2上麵。
原來他十點準時跟自己一起上床睡覺,到淩晨自己睡著,又悄悄爬起來到大廳處理工作。
這件事,聶傾傾當沒看到。
她是心疼榮寒城,但也尊重榮寒城決定。
要不是帝華有工作急需處理,他也不會這拚命。
等處理完,他也就能好好休息。
畢竟他身後是帝華,是帝華數千名員工生存難題。
“沒事,你先坐好。”把聶傾傾按到沙發上坐下,彎腰,插上吹風機電源,絲絲縷縷熱風從吹風機吹出來,吹在聶傾傾臉上,帶來溫溫熱熱觸感。
手指穿過發間,讓熱風能更好的吹幹發根。
他的動作很輕柔,也很熟練,一點也不會讓人感到不適。
“榮寒城,你給別人吹過頭發?”
沒給別人吹過頭發不太可能吹的這好。
榮寒城眸光閃了閃,動作未停,口中含混回應:“嗯。”
他長這大,第一次給除自己之外的人吹頭發。
“難怪吹這舒服。”
她就說,沒點經驗不可能吹這好。
想當初,行鬧鬧突發奇想,拿自己當試驗品,試驗電視劇中男主給女主吹頭發橋段,不是風太熱吹的她頭皮疼,就是動作太大扯掉她幾根頭發。
反正場麵隻能用慘不忍睹形容。
十分鍾後
聶傾傾頭發吹幹,榮寒城才拿著幹淨睡衣進洗手間洗漱,聶傾傾坐在沙發上,聽著洗手間“嘩嘩”水聲,隻覺口有些渴。
環視一圈,準確找到飲水機,接了杯涼水灌下去,才壓下喉嚨渴意。
嘩嘩嘩——
聶傾傾懊惱擺手,盡量遠離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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