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之影 書海閣(w)”
從遙遠的追憶中拉回思緒,
米爾斯背上的傷痕似乎在隱隱作痛,
提醒著他,尤德考身上的氣息也許與那種邪惡的存在有關。
當初米爾斯在獲救後的那段時間卻沒有向別人提起荒島上的那些荒誕卻真實的讓人發顫的往事。
直到他在工作後,存下了一些盤纏,便在這烏爾姆市開創了黑胡椒酒吧。
門上的印記每日都提醒著米爾斯這個世界上有著不能用現代科學證明的存在,
它們超越人類的認知的極限,它們天生就處於更高層次;
但同時這個印記如此光明正大的印刷在門前,也是一種賭博,
米爾斯無畏地希望知道到底是怎樣的邪神導致了當年的災難。
並不是米爾斯渴望去擁有正麵邪神的能力,
隻是他希望用這種方式也許可以引來一些知情者,
給與米爾斯一鱗半爪的線索通往幕後的真相。
尤德考在盥洗室擦幹了身上的雨滴,從盥洗室走出,坐到了平常常坐的吧台邊上。
雙手接過了酒保遞來的熱咖啡,放到嘴邊吹了兩口氣,輕輕地抿了一口。
唇齒留香的咖啡豆經過了炒製後提供了醇厚的烘焙焦香,
香濃的咖啡與新鮮的牛奶巧妙的混合在一起,在口中融為香滑的口感,
加上適當的砂糖令這杯咖啡的風味帶上了一絲甘甜。
隨著咖啡緩緩地入喉,咖啡所帶來的溫暖驅走了來自雨滴的冷意。
略顯疲憊且狼狽的尤德考醫生此刻卻在黑胡椒酒吧體會到了家中無法體會的一絲暖意。
米爾斯老板開口說道,
“尤德考醫生,我們這的咖啡可還符合你的口味?”
尤德考讚歎道,
“棒極了,比我們醫院的那些要好喝的多。”
米爾斯回應道,
“那是當然,我們采用了來自東南亞的咖啡豆子,進行烘烤後才研磨成粉。
這可花了我們不少的功夫。
對了,你那婆娘最近是怎一回事兒?”
尤德考苦笑著,拉開了自己的衣領,瘦弱的身體上布滿了淤青,並說道,
“喏,
就是這一回事兒。
一喝多了就脾氣暴躁,我也不知道哪得罪她了。
甚至。。。哎。。。”
米爾斯帶著懷疑的眼神去觀察尤德考身上的瘀傷,並問道,
“這都是她打的?”
尤德考無奈的說道,
“是啊,
你知道的,
身為紳士不會打女人,
除了躲和挨打,我也想不出有什辦法了。
上次被打的時候,還被打出了幻覺。”
米爾斯神色凝重,問道,
“是怎樣的幻覺?”
尤德考回複道,
“可能是因為我那時候比較痛恨吧,
所以我在幻覺中看到了一片血海,還有不少零碎的身體部位,那可不是值得去回憶的。”
米爾斯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並說道,
“尤德考醫生,
請您隨時注意著你的精神狀態,我不希望你會變成一個瘋子。
你是我這忠誠的老顧客,也是我的朋友,
記著我現在說的話,不要去試探黑暗。”
作為接觸過這世間黑暗麵的過來人,米爾斯苦口婆心地用較為隱晦的方式提示著尤德考,
顯然他並不知道是怎樣的邪惡在糾纏著他,甚至已經令他出現了那般可怕的幻覺。
尤德考看著米爾斯,若有所思的說,
“米爾斯先生,謝謝您的提醒,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為什我最近好像一直能看到一些不可思議卻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畫麵,
我猜這可能與我最近的心理狀態有關。”
幾杯黑啤下肚,在**與酒精的雙重作用下,尤德考開始有點醉醺醺了起來。
尤德考打了個嗝,繼續說道,
“米爾斯先生,請您附耳過來。”
酒保看到這兩人似乎要說悄悄話,便非常機靈的提起了拖把去拖幹大門那邊的水跡了。
“米爾斯先生,
我希望您可以為我保密。
我相信您是個優秀的聆聽者,
同時在這件事上,也許可以給我一點寶貴的意見。”
尤德考如此說道。
米爾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保密的,並示意尤德考繼續說下去。
“您還記得那天我與普文特在這點了豬手並喝了不少的那天嗎?
那天我回去的時候,撞見了艾森,沒錯就是那個屠房的艾森。”
尤德考自言自語道。
“我知道,我這的豬手都是從他那進的貨,很不錯的原材料供應商。”
米爾斯回應道。
“我聽見了家中有著異常的聲響,
起初隻是認為家中或許進了小偷,您也知道最近烏姆爾市的治安不太好。
我便躲到了樓梯的暗處,但我看見艾森從我家走出來,看樣子,是剛與我那妻子親熱完。
我那妻子在他麵前展現出了新婚少婦一般的姿態。
送他出門的時候那種依依不舍,與我平日出門上班的那種冰冷的敷衍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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