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之影 書海閣(w)”
歲月流逝,時過境遷。
那一場密斯卡托尼克大學的大賽,成為了他們校史上最多人為之稱道也是讓人最為唏噓的一場比賽。
那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學最後一場的校內排名賽。
起初建立這一場大賽的目的,是要讓學生們能夠分清楚自身實力與他人的差距,從而通過排名的高低來判斷自己的進步空間還有多少。
同樣,大賽的目的之一也是要推動學生的積極性。
通過爭奪更高的排名,來展現自己的實力,這是約定俗成的。
學生們會盡力在大賽上展現自己,排名越高的男生自然就有權利去追求心儀的女孩子,反之亦然。
前後拿了幾次大賽第一的學生會會長亞瑟,自然身邊從未缺少過帶著星星眼的花癡追求者們。
騷包亮眼的金色發絲,端莊爾雅的氣質,再加上令人卻步的綜合實力,各個導師都為他而側目。
但,在那一場大賽上,出現了一名黑馬。
喬布特朗宛如一枚劃破天際的流星,憑空登場。
高調地接連打破亞瑟在各大院係創下的成績記錄,那就是無聲的宣戰。
盡管結局令人唏噓,但也使人津津樂道。
————
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學的校園中,學生會的幹部和工作人員們正在緊鑼密鼓地按照以往大賽的規格來對場地進行布置。
人們都知道,這一場比賽肯定會很好看。
他們將眼光投向了學生會會長亞瑟,卻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一絲的緊張。
他身上的從容和淡漠,就如同已經勝券在握。
他仍是在公眾麵前,靜靜地安坐於放置在操場角落樹下的長椅上,淡雅地喝著用鑲金瓷杯裝載的大吉嶺茶。
幾個頗有姿色的女孩圍成了一團,其中一人羞紅著臉,在眾人的慫恿下,慢慢靠近了亞瑟所在的長椅。
那女孩低著頭,盡可能用輕柔的聲音,顫抖著雙手,雙手直直遞出了那緊握在手中的粉紅色信封。
麵的每一字一句,都是她經過了日思夜想並且前後琢磨過才咬著牙寫下來的。
薄薄的信紙上寄托的是少女懷春的情愫,也是她對會長亞瑟的愛慕之情。
“會長大人,請您收下。”
少女輕聲地說道,說完了之後,她恨不得找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亞瑟見狀,嘴角輕輕揚起。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雙手接過女孩送上的信封。
“好了,同學,你去忙吧。”
說罷,少女們便歡聲笑語地離開了。
全然不知,亞瑟連信封都沒有打開,轉頭就交給了身邊的副會長赫爾,也就是弗克的兄長。
“看看有沒有有用的信息,沒用的話,就交給你處理了。”
亞瑟頭也不回,繼續端起了茶杯。
當少女回望,亞瑟用自身的笑容去回應了少女的目光。
副會長赫爾打開,望了兩眼,便將其撕碎。
“廢紙一張。”
赫爾輕聲地說道。
“預料之中。
那人有消息?”
亞瑟用他那一雙潔白的手,輕輕坲過了耳鬢旁的發絲問道。
“在他成功刷新會長您留下的所有記錄之後,這幾天他一直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除了每日的晨練,基本上所有時間都呆在了寢室。
連比較熟絡,一起到達密斯卡托尼克大學的好友都不曾聯係,就像。。。”
赫爾停頓了一下,細細思索道,
“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
“身份卡上也沒有任何的信息交互?”
亞瑟一展眉頭,感到了一絲的怪異。
“他隻將自己身份卡中的學分分成了五等份,
一份他自己、一份給了微生物學的羅伯教授、一份給了通用文學係的哈瓦德、一份給了考古係的室友哥倫比亞,還有。。。”
赫爾匯報道,但他說到了這,卻感到了一絲為難。
“沒事,我懂了。”
才智如妖的亞瑟自然是明白赫爾在這一句話停頓的難處,他主動地說了出來,代表他並不在意這一件小事。
副會長赫爾的立場,實際上非常尷尬。
他效忠會長亞瑟,但那個愚蠢的弟弟弗克卻得到了喬布特朗的青睞,分得了一大筆令人眼饞的學分。
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簡直就讓赫爾感到了家族受到了蒙羞。
雖然會長好像並不是很在意,但這就像是赫爾心中的一根刺。
他略加思索,咬了咬牙,
“會長,赫爾想要親手去解決那一個不肖的叛徒。”
亞瑟聞言,為之而側目,隨後他輕輕吹了一口氣,吹走了杯中升騰的熱氣,
“茶不喝,放著一樣會涼。”
赫爾聞言,臉上卻有著一絲為難,他伸出手指,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鏡框,
“會長是讓我不要多管閑事?”
亞瑟沒有作答,而是靜靜地望著前方。
那是考古學學係的大樓。
“茶涼了。”
亞瑟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身後的赫爾卻不太明白。
會長手中的茶,仍然冒著熱氣。
————
寢室中的喬特布朗此時站在了浴室的鏡子前。
當他完成了刷新亞瑟記錄的行為後,他開始了對自己實力和細節的審視。
他已經錯過了一次了,不能再因為自己的失誤而讓身邊的人再一次受到任何程度的傷害。
他望著鏡子,望著鏡中的自己,卻感覺到有一種違和感。
這一種違和感並不是由於鏡麵反射左右相反而導致的,而是鏡中的自己看上去,居然有一點不一樣。
具體不一樣在哪,喬布特朗又一時之間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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