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之影 書海閣(w)”
“咦?
是我的錯覺還是什?
為什我感覺你身邊的空氣特別清新一些?
有種淡淡的柑橘味,夾帶著檸檬的清香?”
自來熟的德米爾在答應與喬布特朗暫時結盟後,便走到了喬特布朗的身邊勾肩搭背了起來。
他靈敏的鼻子動了兩下,馬上便分辨出了喬特布朗身周約兩米內的空氣與森林的空氣有所不同。
“嗯,我一直維持著三個法術,聖光防護、清新術,還有防毒術。
從比賽開始到現在,我就沒有停止過法力的供給。”
喬布特朗毫不在意地揭露了自己的“小秘密”,還大方地將隱藏起來的法術光芒展現了出來,在德米爾滿臉不可置信的情況下,再淡然地將其隱藏。
“所以說,你前麵一邊跟我打架,還一邊維持著法力的消耗?
你是魔鬼吧?”
德米爾用一種你是個怪胎的目光盯著裹得嚴嚴實實的喬布特朗,企圖在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不同的神情。
喬布特朗無奈地攤了攤手,
“隻是怕死,小心駛得萬年船罷了。”
隨後,喬特布朗將自己在開賽前的準備和現在為什要維持著三個法術的原因如實告訴了德米爾,而德米爾聽完後則是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你這也太誇張了。
以我所知,瑪德琳那個丫頭不會用傳染病這種方式來戰鬥的。
那不是她的風格。”
“我防備的,從來都不是瑪德琳。”
喬布特朗搖了搖頭,
“瑪德琳作為種子選手,我自然是事先調查過的。
她偏向使用的戰鬥方式雖然難以防備,但還是有跡可循的。
我擔心的,是亞瑟那個瘋子。”
“亞瑟啊,偽君子一個,確實看不透。
話說,你怎會跟亞瑟杠上了?”
“。。。他殺了我的人,我要他填命。”
說罷,喬布特朗便沒有再多解釋。
德米爾雖然有些憨憨,但也明白再追問下去隻是自討沒趣,便扯開了話題。
“行吧,不過,事先聲明啊,我跟亞瑟打過幾次,雖然每次都沒有分出勝負,但我不拚命沒有贏他的把握。
到時候,萬一遇到了亞瑟,你自己搞定。”
“你拚命有幾分把握?”
“三分,當時還是以往的排位大賽,不允許使用自帶的武器。
我沒鎬子,他也沒用那把傳說中的湖中劍。
當時我們都隻是用大賽給我們的製式武器,但不得不說,他的招式很難招架。”
德米爾回想起了與亞瑟交手的細節,便隨手撿了一根樹枝比劃了一下。
雖有其形,但無其勢。
“這隻是招式之一,我打出來看上去就是山村野夫砍柴那般大開大合,但亞瑟用起來卻有一種難以招架的霸氣,也許就是所謂的王者之氣吧?”
看到了德米爾的展示,喬布特朗心中的把握多了幾分。
那不是大瑛帝國軍士們常用的皇家劍術,而是從中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騎士雙手劍的架勢。
講究的是同時用力量和計算去擊潰對手,用雙手劍的重量去與對方的武器對撞,借力去擊破對方的防禦。
這種劍術多數為劈砍,而不是突刺,戰鬥起來的風格比較笨重,對喬布特朗這種全能發展並沒有太大短板的選手來說,並不是一個難以對付的劍招。
但若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而輕視了亞瑟,便是落了下乘。
喬布特朗明白,這隻是亞瑟明麵上展示出來的功夫,壓箱底的招式卻未曾揭露過。
自己仍然需要百萬分的謹慎,才能做好戰勝亞瑟的準備。
“謝了,這是很有用的資訊。”
喬布特朗輕聲地道謝,他很感激德米爾能夠如此坦蕩地分享自己的經驗,並且他也認為德米爾會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德米爾擺了擺手,
“沒事沒事,這才多大的事兒。
若你要感謝我,就把你腰包的果子給我吃吧。”
說罷,德米爾居然露出了一個違背身高一米九的大漢的表情——賣萌。
他雙手合十放在了胸前,使勁瞪圓了自己的雙眼,嘴巴微張,甚至能看到一道快要垂落下來的口水。
“額,你怎知道我腰包有個果子?”
若是德米爾不說,喬布特朗都差點忘記了在沙漠中救下的土撥鼠送給自己的果子。
那一枚紅色的果子靜靜地躺在了腰包中,表麵有些皺褶,但看起來已經熟了。
喬布特朗將果子放到了手心,並看了德米爾一眼,
“不告訴我的話,不給你吃。”
“額,我聞到了呀。
真的不騙你。”
德米爾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喬布特朗,這種姿態就宛如等待主人投食的小狗一般滑稽。
“這不就是仙人掌的果實?”
喬特布朗有點無語地望著無恥地賣萌的德米爾輕聲吐槽道。
“不不不,我吃過一次,這輩子就隻吃過一次。
這是紅梭梭樹的果子,可好吃了。”
德米爾立馬糾正喬布特朗道。
“咦?
紅梭梭樹?
我記得梭梭樹隻有白梭梭跟黑梭梭兩種來著?
倒是寄生在梭梭樹下的蓯蓉是比較名貴的藥材。”
喬布特朗回想著自己在植物學課堂上記下來的知識,並且細細地觀察著手中的紅梭梭果,
“確實像是梭梭樹的果實,但紅梭梭樹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也正常,因為紅梭梭樹早已滅絕了,甚至這是一種傳說中的植物。”
德米爾收起了賣萌的嘴臉,一臉正經地解說道。
而喬特布朗則是擺出了一副“你TM在逗我”的表情,看著前後語言邏輯矛盾的德米爾,甚至還準備將果子收回腰包。
“誒誒誒,別!
我解釋我解釋。”
德米爾按住了喬特布朗正在往腰包伸去的手,並急急忙忙地解釋道,
“紅梭梭樹是幻夢境的產物,而自從幻夢境的通道被關閉之後,就基本上沒有任何可以獲取的途徑了。
傳說中的紅梭梭樹比現實中的白梭梭樹要大一倍,紮根在幻夢境的土壤中令它吸取的養分與現實中的相差許多。
而我,是在一次考古的遺跡才知道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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