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米揚,米粟叫住了趙建新。
趙建新驚詫地回頭看向米粟,又扭頭看了一眼騎著電動車準備走的丁香,猶豫著,最後無奈地退回到米粟的身邊。
“米粟,怎啦?”
“趙建新,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怎回事?”米粟問話的表情很認真。
“什怎回事?”趙建新裝糊塗。
“別跟我裝糊塗!”
“我不是說過了嗎?想帶著同學們一起玩玩。”趙建新很自然地說道。
“趙建新,我還不了解你?你有那博愛嗎?”米粟鄙夷地看著他。
“原來我在你眼就這沒有愛心、薄情寡義?”趙建新故意做出一副要死狀。
“少跟我這唧唧歪歪,自己什德性自己不清楚?”
趙建新知道米粟又是指的丁香,便收斂了表情。
“快說實話,到底怎回事?”米粟緊追。
“唉!什都瞞不過你。在公司我是總經理,可上麵還頂著個董事長的爸和一位太上皇的媽!我在公司那就是個擺設,傳話筒。我每天除了管天管地管空氣,整個說話跟放屁差不多,說話還不如一個保潔阿姨管用。”
“原來隻能管自己放屁呀?真是一可憐的娃!”米粟故作憐憫狀。
“知我者米粟也!”趙建新對著米粟抱拳。
“滾,你這地主老財家的傻兒子,說正事!”米粟一瞪眼。
趙建新知道躲不過,隻好老老實實地說道:“你想,我一個學經濟的研究生,天天被兩個大專生壓著,我能甘心嗎?所以我就關注到了眾籌這個項目,為此我找了市搞風投的幾個哥們詢了一下。
風投的老總見我關心眾籌,便鼓動我搞個股權眾籌公司,他們風投公司願意做我的後盾,說白了他是衝著我家的企業來的,畢竟全市就我們一家民營企業在香港上了市,可他們哪知道我的父母是根本不會同意的,還會罵我不務正業。”
“所以你就想自己偷偷幹,幹成了你就能在你爸媽跟前揚眉吐氣、一雪前恥。但你手又沒那多的資金,沒法做到控股,所以就打起了同學們的主意,還利用了我的婚宴。我說趙建新,你可真夠小人的!”米粟罵道。
趙建新嬉皮笑臉:“米粟,謝謝你今天幫忙!我畢竟是當事人,無論講什,大家都會帶著一種想法看待這件事情,但從你的嘴講出來,那效果就不一樣了,所以我得謝謝你!”
“別嬉皮笑臉的,你今天的行為很幼稚,知道嗎?我要跟你一樣真小人,今天就會把你這件事給整黃了你信不信?”
“米粟,我怎就變成真小人啦?我就是因為心急,借你的場地蹭蹭熱度而已,幹嘛那小氣,何況要不是我提這個項目,你的婚宴能有今天這有意義?別總是秋後算賬揪住小辮子不放行不行?”趙建新有點急眼。
“切,怕我揪你的小辮子,你就別傻乎乎地豎著小辮子滿街跑,招搖過市!我跟你說,既然下決心了就好好幹,別讓同學們失望,也別讓你爸媽看扁了你。”米粟不再開玩笑,而是很認真地說道。
“謝謝,我會的,我已經做好了企劃案,和風投那邊也談好了,各方資金一到位,我們就開始注冊認證,由我來出任法人代表。”
“看來你已經胸有成竹,那我就不再多說了,祝你馬到成功!”米粟向趙建新伸出了手。
趙建新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握住了米粟的手,隻覺得一股電流竄遍全身,他激動地連聲說著“謝謝!”
“哎,行啦,還沒完沒了啦!”董永見趙建新握著米粟的手不丟,便拍開了趙建新的手。
“妒夫!”趙建新悻悻道。
“趙建新,我提醒你,不要再靠近丁香,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今天的眼神,你若再敢傷害她,狗改不了吃屎,看我怎收拾你!”米粟指著趙建新的鼻子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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