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的臉一板：“楊昊，你是怎知道蒙娜在公寓和別的男人約會的？”

    “蒙娜怕米粟注意到藍色跑車，所以從不親自開車去嘉宸公寓，一直是我開車送她的。我一開始不知道你們和蒙娜認識，隻是覺得她的行為有些奇怪，我就留心了。

    她總是在星球六的晚上去公寓，時間很固定，所以有一次我她下車後，我並沒有離開，在地下停車場躲了起來，後來發現一個男的刷出的樓層房間號就是蒙娜的公寓。”

    小雅：“你有看到那個男的長相嗎？”

    “沒有，地下停車場的光線不好，加上那個男的帶著口罩帽子，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不過看身架像五十多歲，稍胖，中等個。”

    楊昊打死都不敢說出男人是誰，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搞清楚男人的身份的。

    蘭馨不相信地看著楊昊：“你沒有糊弄我們吧？”

    “我已經把蒙娜給賣了，賣百分之三十和百分之一百有什區別，隱瞞已經沒有意義了！蒙娜若是知道我把她給賣了，絕對會把我一腳踢出蒙氏集團的法律顧問部，而且我也失去了律師的基本職業操守，會被同業人恥笑的，以後律師這碗飯我也別想再吃了！”楊昊哭喪個臉。

    小雅不客氣道：“你早就沒有律師的職業操守了，少在這嘰嘰歪歪給自己臉上貼金！”

    楊昊被小雅的話噎得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吐也吐不出來。

    小雅：“楊昊，如果你看到的男人就是背後幫蒙娜撐腰的人，那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一定是高過了蒙娜的父親，所以他才能幫蒙娜弄出這大的動靜，是不是這樣的？”

    楊昊隻得應付了一句：“那是自然的。”

    蘭馨點點頭：“這個人會是誰呢？”

    小雅：“要不，這個禮拜六我們去嘉宸公寓的地下停車場等候這個男人？”

    蘭馨：“米粟搬走後，所有的出入證件全都交了，我們怎進去？”

    小雅：“沒有證件沒關係，米粟是可以刷臉進入的。”

    蘭馨翻了個白眼：“米粟回來都啥時間了，她春節前是不可能回來了，別忘了，明天就是小年夜，很快就春節了！”

    小雅搓了一下頭發：“就是，可要怎進去？”

    蘭馨看了一眼楊昊：“讓他帶著我們進去。”

    小雅恍然大悟：“你是說讓我們坐他的車進去？”

    蘭馨：“沒有第二種辦法。”

    小雅看向楊昊：“我問你，蒙娜的這套公寓蒙長慶知道不？”

    楊昊搖了搖頭：“這套公寓除了我，就是那個男人知道，應該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蘭馨吃驚：“你的意思是就連於晴都不知道這個地方嗎？”

    楊昊：“情人私密約會的地方，如果讓於晴知道了，還有什秘密可言？”

    蘭馨譏諷道：“原來你才是蒙娜的貼身心腹？連於晴都不知道的公寓你都門清，看來我以前真高看你了，哈！”

    楊昊臊紅了臉：“蘭馨，你別誤會，我和蒙娜可是清白的，你別胡亂聯想！”

    蘭馨不屑地一撇嘴：“切，我誤會個屁，你根本不用跟我解釋，你們兩個是否清白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楊昊的臉瞬間變得鐵青，他的自尊被蘭馨一腳一腳踩得稀碎。

    曾幾何時，那個一見他便高興地像小鳥一樣撲過來的女孩兒；那個把他當成心目中男神一樣崇拜的女孩兒；那個把他當成生活中最信賴的哥哥一樣淘氣的女孩兒；那個把他當成此生歸宿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癡情女孩兒，硬生生被他一步一步親手毀掉了。

    他突然有些後悔了！

    他後悔自己曾經的年少輕狂，他後悔自己曾經的自不量力，他後悔自己曾經的執迷不悟，他後悔自己曾經的異想天開；他後悔自己曾經的有眼無珠，可事到如今一切都晚了！

    他最喜歡的那個四合院和石榴樹下圍著他轉的女孩都與他此生永遠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