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心焦地等了兩天,始終沒有接到安全的電話,沒有辦法,她硬著頭皮先去了一趟安全的律師事務所,沒見到人,便又去了香格拉,自然是也沒有見到人。
她坐在馬凱的辦公室一直等到晚上七點半,馬凱請她去用餐,她說沒食欲,馬凱隻好陪著她繼續等。
八點的時候,馬凱接到前台電話,說安全回來了,人直接進了餐廳。
“走吧,米大小姐,樓上用餐,安叔已經上去了。”馬凱說道。
米粟一聽,站起來就跟著馬凱出了辦公室。
......
安全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米粟,微笑著招了招手。
“安律師好。”米粟坐下。
“來啦,想吃什隨便點,馬總請客。”安全看了一眼正在和別人說話的馬凱。
“安律師,其實,我來就是想問問那件事,您跟金楠澤說過了嗎?”米粟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嗯,說過了,少爺他說不了解情況,不敢貿然行事,等等再說。”安全胡謅道。
他那天接了金楠澤的電話後,已經開始行動了,可這件事不能讓米粟知道,他得找個合適的理由讓米粟死心。
可他實在不知道該找個什樣的理由才算合適,要知道這是重不得輕不得的事,事後這件事的南瓜肯定得他抱,所以他是不能得罪米粟的,不然以後在少爺那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兩天他都快愁死了,就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因此才沒有給米粟打電話。
米粟現在還不知道蒙總已經搬離了那坤的小院,否則,也不會這沉住氣地坐在他的麵前。
“不了解就讓他去了解呀,等下去算什辦法呀?”米粟的表情明顯的沉不住氣。
“對不起,他是少爺,我隻有聽命的份,沒有質疑的份,請你諒解。”安全暗自慶幸,自己情急之下找的這個理由似乎還算恰當,將來即便是擺到了桌麵上,他誰也得罪不了。
米粟被安全的話不軟不硬給堵住了嘴,但總還有一線希望,便說道:“要不,您今天晚上再催催他,看他是否有這個意向,有的話,我就把蒙總帶來見您,你們好好談談,興許金楠澤知道了更詳細的情況後,會產生極大的興趣也說不定。”
“你應該比較了解少爺的性格,我是不便於評價的,總之,他要是對什事情不感興趣的話,你說了也是白搭,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米粟聽安全拒絕的這徹底,心便明白了,估計金楠澤已經表明態度了,安全這是不好意思把話當麵說的那直白,他是顧著自己的麵子呢。
金楠澤不想趟這趟渾水,設身處地想想也是,人家好好的生意不做,幹嘛要主動找不自在,而且還是一個未知的結果。
她的心拔涼拔涼的,失望透了。
服務生把安全點的菜端了上來。
“來,米粟,一起吃。”安全拿起筷子招呼道。
“哦,不用了,永哥在家做好了飯等我,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再見。”米粟站了起來,向安全告辭。
“這樣啊,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請。”安全站了起來。
“您快用餐吧,對不起。”米粟彎了一下腰,就轉身離開了。
馬凱看到米粟快步走出了餐廳,便急忙追了出去。
“米粟,你怎不用餐就走呀?”
“哦,馬總,永哥在家等我呢,回家吃。”米粟回身答道。
“那我送你回去,現在已經沒有公交車了。”馬凱陪著米粟下樓。
“不用,我打的走。”米粟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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