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雞毛的美好 書海閣(w)”
那天咪咪走後,陸霞一直擔心萊臣氏利用行業老大的身份背後搗鬼,心始終忐忑不安,日日提心吊膽。
可一個星期過去了,並沒有人上門尋釁滋事,而米粟的業績持續升高,陸霞以為這件事可能翻篇了,開始喜不自勝。
米粟心中的警鈴一直都懸掛著,她不知道哪天何文和咪咪會把它拉響。
她雖然沒有和陸霞交流,但她私下已經開始準備防範措施。
既然何文和咪咪屬於小人,她就不得不防著他們。
這些人做事是毫無底線的,現在不聲不響,不代表他們一直保持靜默,也許靜默的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可怕的陰謀。
現在已經不是她辭職不辭職的問題了,何文和咪咪一旦嫉恨上陸霞,一定會想盡辦法打壓“flower”的。
她不會置陸霞的生意於不顧,她必須得有應對方案。
何文不會從產品質量上找“flower”的麻煩,這會牽扯到很多化妝品的廠家,他不會傻到在行業樹立太多的敵人。
再說,這種行為他個人未必會有膽量操作,即便是萊臣氏已經大換血,但它內部的管理機製是不會變的。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米粟了解萊臣氏的一貫作風,所以她一開始就把心思轉換到產品的更新換代上。
打定主意,米粟就把目光盯向了既有經濟實力、產品質量又好的一些製造商,這其中就包括了從萊臣氏撤走的西米澤日化公司的係列產品。
她記得這是一家英國的化妝品公司,當初萊臣氏沒有經過考察就把產品上了櫃台,這個營銷文案還是她親自寫的,現在還保存在她的電腦。
最關鍵的是,出事以後,這家公司似乎並不買萊臣氏的賬,說撤就撤,絲毫不給萊臣氏留麵子。
米粟要的就是西米澤公司這個勁,如果“flower”上他們的貨,估計何文想在背後搞鬼,也得掂量掂量後果。
由此,她想到了西米澤雅係列的外包裝,她還記得它們的外包裝非常精美,很上檔次,圖案設計的頗有新意。
女孩子回眸一笑,紮起的馬尾在轉頭的瞬間有一縷發絲瞟向臉頰,臉頰上升起的淡淡紅暈,使得女孩子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令人生出無限的遐想。
而且,女孩子和她長得有七分相似,當時,她瞬間就愛上了這個係列的產品,特別是使用過後,更是讓她欣喜若狂。
如果“flower”拿下了西米澤公司在中原的代理權,她就不會再顧忌萊臣氏對“flower”搞產品的上遊封鎖。
說行動就行動,下班後,她回到借住的趙擁軍的房子,董永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她。
自從和大妞一家分開住後,她的心情大好,真是吃嘛嘛香,一覺到天亮。
米粟吃著皮蛋瘦肉粥,和董永商量起事來。
“老公,明天就是周六,我們要和王主任的一家聚餐,你說,我要不要送他夫人一套化妝品,畢竟我是幹這個的,還有,你收了王主任兩千塊錢,這個光我們不能沾,我想趁機還回去。”
“行,這主意不錯,反正你們女人都愛化妝品。”董永邊吃邊道。
“那就這樣定了,回頭我再給他夫人美美的畫一個妝,保證讓她喜笑顏開。”
“這個我相信,我老婆是誰呀?”
“哎,你見過他老婆嗎?”
“見過兩次,看著有些老相,他似乎有些嫌棄他老婆,聽單位的人私下議論,他外麵好像有個相好的。”
“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東西!”
“哎,老婆,你別捎帶上我呀?你就是八十歲,在我眼也是老仙女,嘿嘿。”
“少拿甜言蜜語糊弄我,不過,有一句話我先擱在這,你如果有一天嫌棄我,在外麵拈花惹草,我告訴你,我讓你後悔一輩子!”米粟嚇唬道。
“越說越離譜了,我們不是說王主任嗎?你怎扯到我身上了?真是的,我是那種人嗎?你別一篙子打翻一船人!”董永故作生氣。
“我這是提前給你敲敲警鍾,切。”米粟翻了個白眼。
“我不需要你敲警鍾,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董永大掌一揮。
米粟歎了口氣:“女人容易衰老,還不都是因為生孩子操勞家務造成的,生過孩子的女人多辛苦,能不老相嗎?
女人就像是麵,男人就像是水,女人把男人釀成了瓊漿玉液,卻把自己變成了被嫌棄的糟粕。
有一天,我也會變成你眼王主任老婆那樣,滿臉的皺紋,還有生孩子落下的妊娠斑,別說,到時候你不嫌棄我,我可能也會嫌棄我自己。
我呀,就想趁著現在還有點年輕的資本,再多美幾年,所以,別逼著我要孩子,我計劃三十歲再生孩子。”
“老婆,咱不能這樣,說著說著怎就扯到生孩子的問題上了,生孩子是咱們兩個人的事,你不能一人說了算,這對我不公平!”董永放了筷子,要跟米粟理論。
“你還想要公平?咱倆可是你先破壞的公平,借錢不跟我商量,現在我們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怎生孩子?我可不想讓我的孩子生在別人的房子。”米粟咕噥道。
被米粟說到了痛處,董永一下子蔫了,垂頭喪氣了幾秒鍾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米粟一看董永的臉色,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重了,趕緊解釋道:“老公,我就這順嘴一說,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不想在一無所有的處境下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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