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要十幾萬,你想訛人啊!!”
張穎當場便發飆了。
就算是什古堡幹紅的,也不至於這貴吧?
十多萬,那可相當於她兩三年的工資,她哪能拿出這多錢。
“什?你說我訛人?”服務員頓時氣炸了,明明是這兩人撞過來的,居然反過來說她訛人,即便她是服務員,也沒有這欺負人的吧?
“小姐,你說話可要講理,明明是你們主動撞上來的,咱們這可是有監控的!不服的話咱們就報警!”
女服務生顯然也是經曆過場麵的,自然不會被顧客嚇住。
而張穎一聽對方要報警,臉色頓時嚇得一白,“別別別!咱們有事好商量,不就是打碎一瓶酒嗎,用得著報警嘛!”
“張穎,你們怎回事?”
而這時候,孫濤等人也聞聲從包間走了出來,畢竟兩人剛離開包間不遠,張穎和服務員吵得那大聲,整個走廊都聽見了。
“濤哥,你來的正好,雪舞剛剛不小心打碎瓶紅酒,服務員要我們賠呢!還說,要十多萬!”張穎走過來癟著小嘴一臉委屈的說道。
十多萬?
眾人聽到這個數字,都是忍不住呆了一下。
這特也太貴了吧?
工薪階層兩三年也未必攢得下來啊!
而此時王雪舞則是皺了皺眉頭,張穎這個閨蜜,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明明是對方推得自己,現在卻說是她打碎的。
但她也不想計較什,不就十多萬嗎,以她的條件自然也沒當個事,隻是借此讓她看清張穎這個人了!
“嗨,我當什事呢!不就是十幾萬的酒,算了算了,那個服務員,掛我賬上吧!”
孫濤擺了擺手,一副小事一樁的表情,既然酒是王雪舞打的,他自然樂得借機表現一下。
“江先生,我替雪舞賠了,你不介意吧?”孫濤又笑著對江北辰問道,臉上炫耀的表情格外明顯。
什是現實?
這就是現實!
剛才桌上說的話全都應驗了,沒有錢和地位,恐怕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你姓江的有什資格站著茅坑不拉屎?
“他介意?他就一個小保安,有什資格介意!”張穎不屑撇了撇嘴,旋即對著孫濤笑嘻嘻道:“濤哥,要我說,男人還是得像你這樣!男人嘛,關鍵時刻還是得能撐得住場麵!”
其他人也都搖了搖頭,這話說的真沒錯。
一般家庭,果真是經不起半點風浪,說白了,男人還是得有錢,不然出點事,恐怕首先垮掉的便是婚姻!
“小劉,你這怎圍了這多人,幹嘛呢?”
而這時,一名領班模樣的人走了過來,看到地上碎掉的紅酒,臉色頓時變了變。
“王主管,這酒是剛剛這位女士打碎的,不過他們已經答應賠償了!”女服務生連忙開口說道。
“賠償??”
王主管頓時瞪起了眼睛,“你知道這酒多少錢嗎?這酒一百多萬呢,他們賠得起嗎!”
啥?
一百多萬?
聽到這話,眾人嘴巴張得老大。
就連孫濤也都是一臉發懵的表情。
剛才不還說好十多萬嗎,怎突然就變成一百萬了??
“我說王主管,你不會是開玩笑吧?一瓶酒你跟我要一百多萬,你這不會坐地起價吧?”孫濤臉色難看地問道。
“我坐地起價?”王主管搖了搖頭,旋即忍不住冷笑一聲:“這服務員是剛來,很多事情不知道,她說的十多萬的是另一瓶1982年的,而這瓶1787的拉菲古堡,稅後價格118萬!”
稅後118萬!
眾人都被這個數字震了一下!
這喝的不是酒啊,是特瓊漿玉液吧??
“而且你們以為,這隻是賠錢的事嗎?”
王主管又忍不住冷笑一聲,臉色嚴肅地開口道:“這瓶酒可是袁宏袁二爺存在咱們這的,而且是袁二爺最喜歡的一瓶珍藏,費了好大勁兒才從歐洲弄來的,而你們打碎了他的珍藏,你們覺得二爺會輕易放過你們嗎??”
麵對王主管大聲的質問。
眾人徹底懵逼了。
臉色瞬間慘白。
尤其是孫濤,冷汗刷的便淌了下來。
袁宏什人,整個雲山怕是沒人不知道!
那可是袁首富的弟弟,人稱袁二爺!
甚至有人說袁二爺其實就是雲山道上的老大。
得罪了袁二爺,那絕對是死路一條啊!
“額,那個,雪舞,這事我可能……”
孫濤結結巴巴的,連忙朝著後邊退去了。
如果隻是一百萬多,他咬咬牙還能拿出來,但這已經不是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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