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運站門外,趙蕊和一對夫婦站在道邊。
趙蕊生的漂亮,穿著紅色的貂絨,筆直的長腿黑色絲襪,紅色皮裙,配上黑色小高跟果真是冬天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惹得路過男性頻頻偷看。
便宜不占王八蛋,這種女人娶回家指定不行,隻適合在大街上瞄兩眼。
而趙蕊父母也打扮的比較時髦,隻是渾身上下怎也抹不開一種俗氣的感覺,看起來土土氣。
“什情況啊?這人怎還沒來,開的牛車吧?”趙蕊媽忍不住抱怨道,中原這個時候已經很冷了,雖然穿得多,也難免凍手凍腳。
“趙蕊,你再打個電話問問,這人不會是假冒的吧?憑王大力他們家那條件,二十萬彩禮都傾家蕩產了,還能派車過來?不會騙咱們的吧?”趙蕊爸長得獐頭鼠目的,話話外瞧不起自己那個女婿。說完話又咳嗽起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不行就不去了,反正也沒領證,咱們直接找下家算了!”趙蕊媽忽然嘟囔這一句,仿佛嫁閨女如同做買賣一樣。
“再等等吧!那小子彩禮才給了十萬,怎也得把剩下十萬拿到手的!”趙蕊爸冷笑說道。
“媽,聽爸的吧,我微信又聊了一個,資產過千萬的呢,說可以給我八十萬的彩禮!”趙蕊笑嘻嘻地說道。
“八十萬?”趙蕊媽眼睛一亮,笑得都合不攏嘴了,“那這單做完了,咱們一家三口可要去新馬泰好好放鬆放鬆呀!”
這說著話,一輛墨綠色的吉普車緩緩向道邊駛了過來。
“你就是趙蕊吧?”江北辰將副駕的車窗拉了下來,“我是江北辰,上車吧!”
“就這車?”趙蕊爸眉頭忽然皺了一下,“王大力搞什鬼,就讓我女兒坐這破車去兗州?簡直太不像話了!”
“不是說婚車借了一輛大奔嗎?怎沒開過來?不行,我要坐大奔!”趙蕊媽也同樣一臉鄙夷之色,這輛破燕京吉普,在他們眼就跟五菱宏光差不多,坐這車簡直是跌份了!
江北辰愣了一下,不過念及是王大力的嶽父嶽母,也不好發作,於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叔叔阿姨,是這樣,我恰好在江南,隻是順道送你們過去,不如,將就一下。”
“我們就這一輛車,你們要是不願意坐,那就自己去租輛車,或者繼續在這等幾天,或許你們女婿還會派車過來!”
趙群可不會慣這毛病,愛坐不坐,不坐他開車走了。而且他原本是打算給三人開車門的,這下立馬不管了,連忙又回到了駕駛室。
三口家一聽頓時急了,不坐也得坐了,別別扭扭地上了車。
路上,一家三口坐在後邊,老兩口也不怎說話,倒是趙蕊好似對江北辰很敢興趣。
畢竟她見識的男人多了,對方的樣貌和氣質還是比較吸引人的。連忙問起了江北辰的工作。
江北辰說自己是當兵的,跟王大力是戰友,三口家同時眼前一亮,當兵當這多年,那應該混成軍官了吧?
“江兄弟,你現在什級別?營練?團練?”趙蕊眨巴著眼睛問道。
“我啊,不才,剛混了個排練!”江北辰笑道。
他自然不會告訴趙蕊真實身份,畢竟趙蕊肯定會跟王大力說的,他此次去參加婚禮,純粹是戰友相聚,不想參雜些其他的東西。
而聽他這說,趙蕊一家三口就真以為江北辰是個小排練了,頓時露出鄙夷之色。
“幹了這多年才是個排練?那也不比班長強哪去吧?”趙蕊媽撇了撇嘴。
“部隊就是這樣,內幕多的很,想往上爬,那關係得硬!就像王大力那樣,還當過什班長,說白了就是大頭兵,現在成了廢人,隻能乖乖回家!”趙蕊爸一邊咳嗽著一邊不屑道。
“大叔,有些話,咱可不能亂說!”趙群皺了皺眉頭,有些聽不下去了,這兩個老的勢利眼不說,說話也太難聽了,把部隊說的好像很不堪似的。
“怎地,我說的不是實話嗎?”趙蕊爸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些窮人家的孩子,還妄想在部隊出人頭地?這要是打仗的時候,你以為貴族的孩子會衝在前邊?還不得你們這些炮灰先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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