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悠然,不管怎說,滿多和咱們都是要好的同學,如今他成了植物人,拍下那副畫,是他最大的心願,難道你非要搗亂嗎?”周飛神情激動的開口道。
張悠然皺了皺眉頭,鄙夷一笑,說道:“周飛,你怎還是這沒出息,就這願意給錢滿多當狗?”
“再說了,我拍我的畫,跟你有什關係,站在道德至高點上指著別人的同時,先要認清你自己!”張悠然不屑一顧的開口道。
“你!”
“周飛!”
周飛還要說什,被江北辰給攔住了。
“北辰兄弟……”
“人家說的沒什錯,這是拍賣會,大家各憑本事!”江北辰淡淡地開口道:“況且那是我義兄要送給我母親的畫,我一定會將它拍下來的!”
“喲,這是誰啊,好大的口氣啊!”張悠然瞥了江北辰一眼。
她一開始便注意到了這個男的,長得不錯,不過打扮也太寒酸了,自然也就沒當個事。
周飛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滿多的義弟,今天也是來幫忙的!”
“悠然,我知道,你就是對當**耿耿於懷!”周飛又開口說道:“但事情已經過去這多年了,滿多如今也成了這樣,何必還要計較呢!”
“今天,我請了幾個同學來幫忙,對那副畫誌在必得,我希望你成全滿多最後的心願吧!”周飛又忍不住規勸道。
“,就你認識那幾個人?烏合之眾而已,你知道那幅畫現在值多錢嗎?”張悠然一臉不屑。
“多少錢,我都出的起!這是我義兄的畫,我必須拍下來!”江北辰淡淡的開口道。
張悠然瞥了他一眼,忽然冷笑起來:“我說**,你不裝逼,沒人把你當啞巴,你這是剛從工地上搬磚回來吧?你知道這是什場合嗎?隨便叫個物件,起拍價都要幾百萬,你娶媳婦的錢攢夠了嗎?還要來拍東西,你簡直是太搞笑了!”
“放肆!”
一道聲忽然從旁邊傳來,一道高大身影立馬趕了過來,一邊為江北辰披上大氅,一邊對著張悠然怒目而視!
那身上濃濃的鐵血之氣,如同狼煙一般,朝著張悠然衝刷過去。
張悠然心砰砰直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吸。
“來人啊!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張悠然回過神,立馬便開始大叫起來。
“什情況?”門口保安隊長連忙帶人趕了過來。
“小姐,您沒事吧?”保安隊長連忙將張悠然扶了起來。
張悠然連忙指著江北辰等人大叫道:“我是今天來參加拍賣會的貴賓,他們這些人都是來搗亂的,趕緊把他們趕出去!”張悠然說著,把自己的貴賓掏了出來。
保安隊長眼神微顫,這是金券,是一等貴賓。
他連忙便朝江北辰等人走了過來,板著臉道:“先生,今天是我王氏公館的拍賣會,如果您不是來參與競拍的貴賓,請你趕快離開!”
“我們是,我們也是貴賓!”周飛連忙也將一張貴賓拿了過來。
不過這個明顯就比張悠然的低端了,隻是個白色的紙。
保安隊長皺著眉頭說道:“抱歉先生,你這隻是銀,按照規定,隻能自己進入會場,其他人,沒有資格進入我們王氏公館!”
“啊,這……”周飛頓時傻眼了,這下該如何是好,隻有他一個人能進去,那北辰兄弟怎辦。
江北辰這時候卻忽然冷笑起來,“這大廈本來就是我義兄的產業,什時候成了王氏的公館,果真是鳩占鵲巢,鮮廉寡恥!”
“小子,你說什?”保安隊長頓時便怒了。
此子囂張!
如今的王家在整個雲波什地位?
他家大小姐王玉煙,乃是雲波新貴,與其他幾大世家平起平坐。
也是一個宵小之輩能夠品頭論足的?
“哈哈,小子,你果真是找死!吃錯藥了吧,什話都敢講?”張悠然忽然大笑起來。
她覺得這小子就是在找死,雖然整個雲波都知道,王玉煙上位不幹淨,是踩在錢家的頭上,甚至謀害自己的親夫。
但以如今王家的地位,誰又敢在背後嚼舌根子?
這家夥不是找死又是什?
“我找死?”江北辰淡笑搖頭,滿臉的邪魅和戲謔。
這些人,恐怕還不知道今天要發生什。
更不知道,今天之後的雲波會發生什。
不過,這些人,在他眼中隻是螻蟻,他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
而張悠然見他不反駁,反而覺得他是心虛了,怕了。頓時嘲諷起來。
“小子,你不就是要參加拍賣會嗎?可以啊!”張悠然忽然露出譏誚的表情,將手包遞了過來,“本小姐可是金貴賓,可以帶仆人進去,我這身邊正好缺個小廝,不如,你來給我提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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