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我不知道你究竟師從何人,但也應該明白水滿自溢,月盈則虧的道理!”李元德也看不過去了,冷冰冰的開口道。
於垚更是嗤笑,“就是,狂傲也要有狂傲的本事,我於垚十四歲出道,十七歲便已拿到七段頭銜,也沒像你這般,目中無人!”
“不如這樣吧,年輕人,你不是一子千金嗎?好啊!如果你能令此局扭虧為盈,我老李把這座會所讓給你!這下,總值得你出手了吧?”李元德忍不住戲謔道。
他平時好為人師,覺得這年輕人,實在是很不謙虛,索性忍不住教訓一番。
“但作為賭注,如果你輸了,就要留在這會所,給我打工兩年,你,敢不敢?”李元德再次譏誚的朝江北辰看過來。
江北辰皺了皺眉頭,“這會所是你的?”
還別說,這會所布局周密,暗合風水玄機,而且裝修也很文雅,很符合他的審美,如果贏過來,作為平時與念薇老婆的休閑之處,倒也不錯。
李元德繼續說道:“那是,這是我大兒子旗下的產業,隻要我一句話,這會所立馬就是你的,而且,在這後院,還一座別墅文苑,是我大兒子特地為我建造的,如果你贏了,我立馬給你騰地方!我老李說話算話!”
“師伯,你這真是下血本了!”於垚忍不住有些動容。
那座別墅,他是垂涎好久了。
當時師伯兒子可是花費重金打造的,而且麵全是古董文物,睡在麵跟睡在故宮一樣,保守估計,起碼價值1。5個億,平時師伯都不讓他過去玩的,生怕他順走什東西,沒想到今次竟然拿來跟這年輕人打賭。
李元德一臉戲謔道:“年輕人,怎樣?富貴險中求,如果你贏了,立馬就是這諾大會所的主人,有別墅,有文苑!”
“而如果你輸了,也隻不過是給我打工兩年而已,你還有什好猶豫的,莫非是,不敢了?”李元德冷笑著譏諷道。
他就是故意要給這年輕人點教訓。
在他看來,這年輕人多半隻是銀樣鑞槍頭,自己這一剛,對方立馬就慫了。
哪想到,江北辰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可以!”
“那就這定了,為了這會所和文苑,我便出手指點指點你們!”江北辰一口答應下來。
噗!
於垚聽到這話,氣得差點吐血三升。
尼瑪,都這個時候了,還裝麻痹呢,還指點指點他們?
他們爺倆,可都是八段聖手,即便是九段國手來了,也不敢說用指點這種字眼。
畢竟九段和八段,差的也不是很多,甚至更多的,是一種運氣在頭。
“哈哈,來來來,小子,我這就讓給你了,你來下吧!”李元德笑的將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
江北辰壓根沒過去,直接在旁邊便伸手了,從缽中拾起一枚白子,直接落在了棋盤上。
“就這?”
於垚楞了一下,立馬便回過神來。
還以為對方有什妙招呢,結果隻是尋常路數而已。
李元德也忍不住搖了搖頭,眼神異常失望。
如果換他來,甚至比江北辰這步,走的還要好一點。
對方這走,隻會加快自己的敗亡。
看來,這小子壓根就不怎會下嘛!
於垚搖了搖頭,眼神不屑,不過還是拾起一枚黑子,朝著棋盤落去,恰好封死了江北辰的路數。
卻不想,江北辰仿佛等的就是他這步棋,隻見他剛剛落子,江北辰立馬便撚起一枚白子,放在靠近棋盤邊緣,與棋勢正相反的一個位子。
這個位子很不起眼,甚至沒有絲毫的邏輯,但這棋子落下之後,於垚立馬便呆住了。
似乎是沒想到,也似乎是感到困惑。
因為以他的角度來看,這就是步廢棋,對局勢根本沒有絲毫的影響,而且反而浪費了一枚棋子。
對方這是要幹嘛?
“年輕人,你這是徹底放棄了?”李元德同樣看不懂,揪著山羊胡撚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最終他得出結論,這小子是破罐子破摔了!
於垚沒說話,雖然年紀小,但下棋的時候卻格外的沉穩。
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確定對方這招對自己沒有影響之後,這才繼續撚起黑子,進行自己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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