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之事,你可有法子?”段儀悄悄來了慕容垂府上。
慕容垂搖頭歎息道:“近日有人同陛下密奏我擁兵自重,私募兵士,有謀逆之嫌,陛下如今不願見我,天牢之內,亦不許任何人靠近。”
“密奏之事,我亦有所聽聞,如今烏蘭被誣陷入獄,此事定不簡單。”段儀眉頭緊皺,神色皆是擔憂。
慕容垂卻突然冷笑道:“你我心中都清楚,此事是有人故意設局,陛下對此聽之任之,你說是何原因?”
段儀聞言長歎道:“明日便是會審之日,烏蘭便會被定罪,怕是死罪難逃了。”
慕容垂神色複雜的看著庭院外,沉默了許久,說道:“他想要的,不過是我死,功高震主,他如今對我自然是半點信任都沒有的,隻是無辜連累了烏蘭。”慕容垂說這話時,眼中滿是哀傷,似有淚光在閃爍。
段儀站起身來,“我段部的女子,不是尋常女子,她既嫁了你,便如何都不會有悔的。烏蘭之事,我會再想想法子,你如今的處境,不宜多言。”
段儀從慕容垂府上回去後,甫一進門,便被沅離兒攔下了,“阿爹,可有法子救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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