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為什呢?”苻堅喝了口酒,看著沅離兒。
沅離兒端起酒碗,又是一碗下肚,這長安的酒雖烈,卻是讓人喝了有些上癮,忍不住的想要喝,此時的沅離兒臉上緋紅,“你太過冷淡,對女子不夠體貼關懷,你看,就像你對我一般,竟讓我一個女子日日在勤政殿栽樹,真是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哪有女子願意陪伴在你身側,豈不是自討苦吃。”
沅離兒這三碗烈酒下肚,頓時失了清醒,把肚子的話都吐了出來。
“長安的酒烈,你不要再喝了。”苻堅見沅離兒捧起酒壇又準備給自己倒酒,將沅離兒手中的酒碗奪了過來,他可不想沅離兒醉的不省人事。
沅離兒這會兒酒勁上來了,哪管得了那許多,見苻堅搶走她的酒碗,立時就不高興了,站起身來,便坐到了苻堅的身旁,端起苻堅麵前盛著酒的酒碗,仰頭便喝了下去,“你怎的這般小氣,分明是你說要帶我來喝酒的,為何不讓我喝個盡興,竟然搶我的酒碗,那我便用你的。”沅離兒醉眼朦朧的笑看著一旁的苻堅。
苻堅的眉頭微皺,見沅離兒坐在他身旁,並沒有要坐回去的意思,隻好往坐了些,“我是怕你喝醉。”
“笑話,我沅離兒從小到大,喝醉的次數一個手都數的清,就這點酒,怎可能就把我喝醉了。”沅離兒一副驕傲的神情,抬眼看著苻堅。
苻堅見沅離兒這樣,也隻好隨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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