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中,那幾個老東西串通起來,一起上奏,說你在秦國多不堪,如今雖是回了鄴城,可卻是怎都配不上這大燕的皇後之位了。說先皇雖有遺詔,但難堵攸攸眾口,讓陛下以社稷為重,廢了先皇遺詔。”段儀說這話時恨的咬牙切齒,今日朝堂之上,他們就這堂而皇之的講他最疼愛的女兒,他雖出口辯駁,可是流言已成,他一己之力,又無真憑實據,亦無法堵住他們的嘴。
“阿爹,是女兒不好,讓阿爹今日在朝中難堪了。”沅離兒知道段儀的性子,這般窩囊氣,如何能受得。
“傻孩子,此事如何能怪你。不過是他們太過陰險了,步步相逼。”
“阿爹,其實,我有件事,一直不敢同你說。”今日季木雲走後,沅離兒猶豫了許久,想著不管怎樣,那件事還是要同段儀坦白的,眼下這番情勢,他們著實是太被動了。
“什事?”
“女兒在秦國時,苻堅便奪了女兒清白。”沅離兒低著頭,將事情原委同段儀道來。
段儀震驚的從椅子上站起,“這奸佞小人!枉我還對他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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