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離兒同慕容令兄弟倆喝了酒,踉踉蹌蹌下了馬車,那兄弟倆也早已經是喝的不省人事,幸好一早便喚了家仆在外等候,三個人這才能平安各自歸家,不然怕是要就這醉在酒肆麵了。
沅離兒見馬車行遠,自己也踉蹌著往家中走去,這一抬頭,才注意到門口站著一個人,沅離兒歪著腦袋仔細走近了一瞧,正是苻堅,瞧他此刻這臉色並不好看。
沅離兒下午當真同慕容令兄弟倆喝多了,這會兒酒勁兒還沒去,笑看著苻堅,“你怎來了?我是不是眼花了?”沅離兒說著便上前去捏苻堅的臉。
卻被苻堅一把抓住了手,“你這白日,喝成這樣做什?”
沅離兒見苻堅話語中有些嗔怪的意思,便也索性將自己的手甩開,“不過也就是這長安的酒烈了些。”
沅離兒說完,有些不耐煩的往府中走去,完全不理會身後的苻堅。
沅離兒在前麵自顧自的往房內走去,苻堅一直緊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跌跌撞撞的走了回去,站不穩時還要將苻堅伸過去的手推開,倔強的很。
沅離兒一進房間,便靠坐在榻上,見苻堅走了過來,半眯著眼說道:“你怎還沒走?”
苻堅坐在沅離兒跟前,看著滿臉醉意,滿身酒氣的沅離兒,“你若是要喝酒,我叫人送到你府上來,莫要再去外麵喝了。”
“在家中喝酒有什意思,喝酒自然是要去酒肆的,一個人在家喝酒多沒勁。”沅離兒不屑的看著苻堅,此刻沅離兒隻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這長安的酒當真是烈的很。
“你若覺得沒勁,那我來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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