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狂醫 書海閣(w)”
臥室的門開了。
林晚星聽見外麵的聲音,穿著睡衣就走出來了。
“林小姐,早安。”李爽笑著開口道。
林晚星臉色有些羞澀,輕輕點頭,然後走到張銘身邊,手很自然得被張銘拉住了。
如膠似漆。
大概就是眼前的場景了。
“發生什事了?”林晚星擔憂的問道。
張銘笑著回應道:“一點小事,你回房休息吧,我能處理好。等你休息好了,我帶你去外麵逛逛。李爽,你準備一下,看看姑蘇都有什好玩的。”
“明白了。張先生。”李爽笑著點頭道。
將人安慰好。
張銘依舊坐在客廳,心尋思著。
沈文頌死了。
至於誰殺的?張銘不用細問也能猜測個七八來。
曹嬰殺的。
子嫣閣的侍女早就出現在酒店了,張銘怎可能沒注意到。昨天的事,張銘沒讓曹嬰來解決,依照曹嬰那性格,沈文頌是不可能活著離開的。
曹嬰殺的人,不就是他殺的了?
“沈墨山。”張銘嘴角呢喃道:“太極宗師,當年老爺子可是說了,論太極,沈墨山無出其右。要想印證自己的太極是否入境,最終還是得拿沈墨山來練手啊。既然來了,就試試吧。”
片刻時間。
李爽安排早飯送上來了。
隻是送早餐的人卻是曹嬰。
曹嬰推著餐車,微微扁嘴,臉上掛著委屈的神色。
“曹大小姐。怎了?難道在姑蘇還有人敢欺負你不成?”張銘拿著筷子攪動了一下餐車上的豆漿,開口反問道。
曹嬰連忙抓著耳朵,跪地求饒道:“主人。我知錯了。”
張銘沒理會,隻是對著臥室叫了一聲林晚星。
“晚星,吃早餐了。”張銘親自將早餐端到桌子上。
林晚星穿著睡衣走出來了,當其看見曹嬰的時候,臉色頓時尷尬無比,並且裹了裹身上的睡衣。
張銘扶著林晚星坐下,看了一眼曹嬰道:“起來吧,跪著有什用?又解決不了一個宗師。要是沈墨山能被你跪死,我都不敢讓你跪,我怕哪一天你一跪,我也得死。”
曹嬰尷尬一笑,起身道:“主人,我哪舍得讓你死啊。”
“你是舍不得啊。但是你膽子大啊,當著我老婆的麵還調戲我。”張銘看了一眼桌上多出來的早餐,又開口道:“行了。你就別裝了,早餐都是三人份的,你想一起吃就坐下吃吧。”
曹嬰喜上眉梢一笑,對著林晚星作揖道:“主母好。主母早安。”
林晚星是鐵定鬥不過曹嬰的,至少在臉皮上肯定是鬥不過。
不過現在林晚星不懼,因為張銘就靠著她坐著,雖然對曹嬰和張銘的關係太近有些不喜,但是她也沒打算讓兩人保持距離,至少她看得出來,張銘需要曹嬰在身邊做事。
“你也好,你坐下吃飯吧。”林晚星輕聲道。
曹嬰違心誇讚道:“主母今天氣色真好,皮膚水潤水潤的,老話說的好,女人還是需要男人來滋潤。”
“我!”林晚星聽不得這些赤裸裸的話,臉色頓時羞紅無比,說不出話了。
張銘白了一眼放肆的曹嬰,清冷開口道:“說說吧。沈文頌怎樣了?”
“死了。”曹嬰果斷回應:“死得透透的,都喂魚了。昨天我是真不知道沈文頌是沈家的人。主人,這事是我做的,我自己去承擔就行了。沈家也未必會把我怎樣,怎說我們曹家也沒那好欺負。隻是殺了他一個門麵上的小人物,沈家不至於對我怎樣。”
的確。
沈家不至於拿曹嬰怎樣。
但是作為主子,哪有讓下麵人頂罪的道理,至少張銘不會這做,而且事情因他而起。
“行了。你承擔?如果沈家需要你承擔的話,人就不會找到我這來了。”張銘大口喝著豆漿。
熱豆漿入體,全身暖烘烘的,的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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